短短几分钟后,事情办好,床上只剩下白花花被芯,床单连同行李放置在门口。
柯西宁把窗台六盆小植物收起来,如既往地积极阳光,他露出抹微笑。
严叙又皱下眉,捂下胃:“开车送你。”
“别。”柯西宁说,“看你好像不舒服,多喝喝热水吧。”
以前严叙胃病复发,柯西宁每次都是衣不解带地照顾着,生怕落下病根,老疼死过去,现在就句客套生疏地多喝喝热水。
柯西宁把床单和被套扯下来,棉被芯子给严叙留下来。而严叙仍然杵着,点都不知道自己很碍眼。
“以前怎没发现你那楞?”
柯西宁就是句简简单单吐槽,但是严叙听到,竟然也缓缓地说原因。
“……以为这是场梦。”
柯西宁拉扯着床单手略微顿。这收拾小物品还是普通日常小事,换床单,对于他刚受伤手来说,就有些折腾和吃力,稍微用下力,就疼得“嘶”声。
着龙凤吉祥,老土又古板,对两个成年男人来说,实在不合适。可这床单对柯西宁来说,就和那鸳鸯瓷盘子是样寓意,是他当年和严叙起挑。
严叙在床上甜言蜜语时,还说过,他皮肤白,头发黑,躺在这大红帐子里,特别好看。
他不太想严叙以后带白梓蕴回来,也躺在这个床单上你侬侬,这样柯西宁怕自己会吐出来。
柯西宁对严叙说:“有个不情之请。”
严叙说:“……什?”
严叙试图拉住柯西宁手:“让阿杰送你。”
柯西宁皮笑肉不笑地抽出手:“真不用,打电话让搬家公司过来,你什时候决定签字,就给打电话
严叙这时候反应快,他拉住柯西宁包扎手,皱皱眉:“你不用走,要走也是走。”
柯西宁没有理他,继续换床单。
严叙见柯西宁不听,只好又说:“来吧。”
柯西宁索性站在边,让严叙收拾。那宽厚背影弯下来,鬓角出些汗,打湿他轮廓。这种小事不至于啊,柯西宁想,天气也不热,严叙怎会出汗。
他打量着严叙捂着胃手,心想怕是严叙老胃病又犯。严叙这娱乐圈拼命三郎,饮食不规律对他来说是再正常不过,这胃病伴随他好多年,反反复复,没有好过。
“能把这床单拿走吗?”
严叙愣下:“嗯。”
严叙说是那说,人却没站起来。柯西宁想着,严叙什时候变得那迟钝。
他叹口气:“那你站起来,别坐着。”
严叙就机械地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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