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鸣手机,此刻正在他手上。
看见备注名是“小白”二字,他想起来,际鸣说过自己有个弟弟,不过并非亲生兄弟,只是在孤儿院起长大。
据晏沢查到资料所知,当年还不满十六岁际鸣,为救差点被有变态癖好资助人xing侵荣白,失手将资助人活活打死。
为此,际鸣坐三年半牢,出来后他放弃学业,只得出来打工还债。
由于失去资助人,还要负担笔不菲赔偿金,院长徐念初卖家里房子,掏光几乎所有家底,又拼命翻译写稿,才勉强度日,直到际鸣去黑狼后,境况才好些。
看着空空荡荡家里,荣白皱起眉。
这几天他忙着在学校做实验写论文,也没怎有时间和际鸣联系,好不容易忙完手里事情,回家趟,却发现对方根本就不在家。
不过,荣白明显察觉到,家里像是……好几天都没人住过,到处都收拾得干净,垃圾桶里连垃圾袋都没套。
他又去厨房,打开冰箱,除冰层那里放着些速冻速食,冷藏室里面根本没什新鲜食材。
荣白心里隐约不安,他有预感,际鸣或许已经好几天没回家。
底让际鸣说不出话来。
他听不懂,雇主对他要他回答什,也不知道雇主为什会问出这种问题,他只觉得,相当无措。
“……不是……”
保镖笨嘴拙舌,说不出奉承甜言蜜语,单线条思维模式,也让他理解不雇主话,他知道,被雇主靠得这样近,那种熟悉逼迫感又来。
晏沢改成捏着他下巴,在际鸣猝不及防下,狠狠噬吻过去。
荣白天资聪颖,学习成绩很拔尖,为让他接受更好教育,际鸣便将他从孤儿院带出来,还特意拖拳场老板关系,去所好
想到这里,他赶紧拨通际鸣电话,忙音响阵,就被对面毫不留情地挂。
荣白又拨几个电话过去,却都通通被挂。
他心里不安更是浓烈,际鸣从来不会毫无征兆地挂断他电话,这样三番四次地挂电话,肯定不正常!
……
当对面荣白再次把电话拨打过来时,晏沢不耐烦地又次划过拒接。
“呜呃……”际鸣被咬着嘴唇,又被占据着口腔,什话都说不出,张麦色脸红到耳根。
直到晏沢大发善心放开他后,际鸣才狼狈地大口喘息。
看着对方红肿破皮嘴唇,晏沢心想,这张饱满诱人嘴唇,还是用来接吻比较合适。
指望着这榆木脑袋开窍,下辈子都不定……
哥他……还在工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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