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连更贵酒都摔,还担心那瓶助兴酒太贵?拿走吧。”晏沢毫不留情地嗤笑道。
际鸣沉默会儿,“好,先生。”
他忍着羞耻拿上那瓶酒,谁知雇主又开始不依不饶地发话。
“际鸣,记住,今天你欠个赌注和瓶酒。”
晏沢声音很悦耳,在际鸣听来由于魔音绕耳。
旁晏沢则不发言,看着际鸣跪在地上收拾地面背影。
他早就知道,际鸣有个非常好身段,比例惊人好,做出任何动作几乎都是赏心悦目,是个天生衣架子。
际鸣衬衫被束缚进黑西裤里,面料随着他动作而产生褶皱,腰是男人范畴细,然而西裤臀部位置却是饱满撑起,可以想象里面丰盈感……
直到彻底收拾完好似凶案现场地面,际鸣终于松口气。
他将清洁工具规整地放回原处后,才回到晏沢身边,询问道:“先生,现在能回去吗?”
腿侧边右手握紧拳,手背上青筋微爆,指甲死死掐进手掌心,不让力度真爆发出来。
他确有点想揍人,但是面对矜贵又骄纵晏沢,他只觉得有力无处使,要是真伤对方,自己不仅得丢工作,还得赔上不少钱。
际鸣深吸口气,让自己心情平静下来。
“是你自己蠢而已,连助兴酒都分不清,你让怎相信你工作能力,际鸣?”
晏沢语气淡淡,指尖在扶手上轻轻扣着,看着眼前蹲跪着人。
他窘迫得不敢看向对方,只得小声道:“好,先生……”
“你走吧。”
际鸣拿上酒后匆匆离开,在公寓里面多待刻,他都觉得自己要窒息,方才发生事情,实在让他措手不及。
活二十多年,他经历
“嗯……”晏沢正头也不抬地刷手机,看今晚没看完项目合同。
“好,先生。”
际鸣将西装外套搭在左小臂,对着晏沢鞠躬,正当他要转身离开时候,却被晏沢叫住。
“把那瓶酒带走吧,说送你。”
际鸣身形顿,脸色顿时变得有些僵硬,他沉闷道:“先生,不好拿您那贵重酒回去……”
“抱歉,先生,是自己错,会提高自己对酒品种辨别能力……”
际鸣沉默着起身,老实去收拾地面狼藉。
他方才事急从权,将西装盖在地面上,结果还是让晏沢踩上玻璃碎片……
际鸣只能庆幸着他西装是黑色,要是没被酒瓶碎片划破面料话,洗洗还是能穿。
他对宴沢家里还算是熟悉,很快就找来干抹布等清洁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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