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您这话说得……”明见书往前凑凑,“咱们好歹是家人不是,可别为些从前小事儿伤和气。”
明霜听他这话语气,违和感瞬间涌上来。
“爹……”
正要开口,江致远就冷声打断:“哟,您可真是豁达得很呐,西宁州待五年,句‘从前小事儿’便打发,果真那针不扎您身上是不知道疼啊?!”
“那会儿大家都得看陆朝眼色做事,这不也是被逼无奈。”明见书笑得尴尬,“您看看……如今也到这步田地,过去事儿就过去吧。咱们霜儿怎说也嫁到你们江家来,无论如何,你也是亲家关系啊,不是?”
“……在角门外。”管事打量她脸色,“老爷不让进,可要把明老爷请到偏厅?”
“不用,去看看。”
这还是出事后明霜第次和明见书相见,想不到会是在这种场合。
日头暗沉沉,他独自人站在石阶之下,搓着手左顾右盼,显得很局促。听到轮椅声响,很快转过身。
“霜儿!”
“知道。”
江城稍稍缓和心神,“那走。”
“嗯。”
不知已是第几次这样目送他上马离去,面前道路尘土飞扬,禁军队伍跟在他马匹之后,步伐整齐,气势恢宏。
明霜静静看阵,让未晚推她回房。
“是啊是啊。”江致远抱着胳膊边说边
明见书眼角已爬满皱纹,双眸子尽是血丝,他走到明霜跟前,老泪纵横,时竟说不出话来。
“好……好啊……看到你没事,也就放心。”
“嗬,还以为是谁呢,这不是明大人!”江致远从背后走出来,绕过明霜,径直走到角门边去,“稀客啊!”他把眼眯,“您来,怎不叫人通报声呐?”
明见书见到他,不仅没有退缩,反而双眸亮,腆着脸笑道:“是亲家公啊!哎……适才是有叫小厮去传话儿,只是人老,口齿不清,那孩子半天没听明白是什意思。眼下看到您就好,正愁找不到您啊。”
江致远皮笑肉不笑地望着他:“您这大尊佛,谁敢拦着您啊?”
三月初春,气候开始回暖,窗外草木已抽出新芽,生机勃勃。
时间天天过去,明霜头次觉得这难熬。她抱着猫,坐在旁看鸟雀,算算江城已经走快二十日,手边写好信攒大堆,索性招呼未晚来寄掉。还没等人出去,很快就看到管事急匆匆进来。
“怎?”
管事抹把汗,“少夫人,明老爷来。”
她呼吸滞,眉头立时皱起,“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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