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
没什
……热茶还有？渴得很。”他有意岔开话题。
“还有。”明霜转身进去给他拿茶杯，“热水也还剩
点，你
会儿洗把脸再睡吧。”
江城颔首：“好。”
他跟着她往里走，窝在角落里白猫探出头，好奇地跟在后面。
*
扬，旋转飘坠。
这还是江城头次没有按时回家，锅里饺子她给留大碗，冷透再热遍，到最后实在是不能吃，她才叹着气倒掉。
等到姚嬷嬷和未晚都已经睡下，夜半三更，明霜终于听到有人打开院门。
他似乎喝得很多，浑身酒气，不过说话口齿清晰，想来没有醉。
明霜摇着轮椅到桌前把灯点上，乍然亮起光，江城略觉不适地抬手挡挡，见是她，忍不住皱皱眉：“这晚，怎还不睡？”
风声萧萧。
后半夜，等切喘息都平复下来，明霜才缓缓睁开眼。
入目是张带着薄汗俊脸，剑眉如羽，眉峰轻皱，嘴唇微抿着，不知睡着与否。
她觉得今天江城整个人都有些不对劲，吻她动作显得太小心，比从前每次都来得谨慎，温柔得让人意外。
但是无论问他什，他依然拿话敷衍，只字不提。
“在等你啊……吃过饭？”
江城走过去抱住她，依恋地在她鬓角厮磨：“
不饿，你不用忙。”
明霜抬手抚上他背脊，轻柔拍拍：“怎，今天去这晚，是不是有什大事？”
“没什。”
“真？你别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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