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气候渐渐转冷,再过几天就是腊八节,家家户户都在庖厨内贴上灶王爷画像,街巷市集有卖撒佛花、胡桃、生菜以及各种干果。即便是小地方,节
明霜这才睁眼,热水烧得她脸上通红,支支吾吾半天才不自在道:“还、还好……他挺照顾,没觉得有多疼。”
看这模样,心里大约还偷着乐呃。杏遥暗自好笑。
“你们这事儿可算是,这久,连个人外人在旁看着都替你松口气。”
“是啊。”明霜把下巴搁在手臂上,喃喃自语,“真希望能早点有个孩子。”
她往小腹上摩挲,唇角温柔地含丝笑意:“不知几时才能有动静呢。”
明霜这会儿她抬起眼皮,似笑非笑地看她。
“您还笑得出来呢?”杏遥气得牙痒痒,“这个江城简直禽兽不如!才成亲就敢这对您!这是急红眼睛八辈子没见过女人?非得在昨晚这火急火燎,他干什啊?!”
明霜被她缠着坐进浴桶,转头来解释:“你别怪他呀,是出主意,不关他事。”
杏遥啧啧啧直摇头,“得吧,您就惯着他吧,迟早得被您惯坏!”她在她胳膊上打胰子,边搓边道,“这男人最纵容不得,你越纵容他们,他们越得意。别看江侍卫现在对您千依百顺,等知道您好欺负,回头还不定哪儿找乐子去。”
“他敢。”明霜趴在边儿,含糊道,“他要是敢,第个不放过他。”
明霜婚事过没几日,杏遥和赵良玉几人就告辞准备回京。
杏遥眼下也是有家人,不能直照顾她,这个明霜自然理解,好在姚嬷嬷和未晚留下来,几个人在宅子里呆着也不担心太过寂寞。
赵良玉不时会让人带些钱两给她,幸而铺子生意尚在照常运转,每日开销并不是问题。
乔清池在那之后也寄封书信过来,说是朝堂正动荡不安,明见书行刑日子被推到明年秋后,严涛忙于政事,似乎也没再派人追查他们,叫她可以暂时放心。
如此这般,连着近个月未被人打搅,明霜在小镇上生活过得甚是平静。
杏遥抿着嘴笑:“就您这样儿,还能怎不放过他啊?”
温热水从她背上浇下去,通体舒畅,明霜忍不住打个呵欠,调整个舒服姿势,看样子是想眯会儿。
杏遥偷眼瞧她,忽然拿手推推,轻声问:“诶,小姐……那您昨晚上,感觉怎样?”
“感觉怎样?”她有气无力地开口,“什怎样?”
杏遥红着脸凑过去:“当然江侍卫怎样呀!您昨天夜里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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