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愣地看着他。
但不回应也没有关系，沈见青自顾继续说：“那可不是故意留下
，没想到你这
早就看到
！李遇泽，你自己不是还说，们之间很有缘分！”
缘分？
被他说懵，过好久才明白过来，他说居然是在硐江苗寨时候。那时阿黎喂拦门酒，她身高矮于，为不触碰到她，便微微蹲着身子仰起头。
彼时彼刻，
如此时此刻。
但心境情形却完全不同。
内心瞬间掀起万丈骇浪，种被窥伺、被监视恐惧萦绕全身。
那种言行都被人看在眼里，在不知名地方被反复咀嚼阴森可怖。
坚硬墙壁，“咚”声，痛得双眼发黑。
等眼前黑暗散去，沈见青端着个素瓷碗，上前步把拖到床边，膝盖跪在两腿间。他左手掐住下巴，狠狠地抬高，不得不艰难地仰着脖子。而他另只手就强硬地把盛着黑漆漆药水瓷碗碗沿塞进嘴里。
液体向下灌注，苦涩气味瞬间充斥口腔。
疯狂摇头，伸出手推、抓、掐、挠，但是都不能撼动他分毫。
喉咙不受控制地滚动，液体见缝插针地钻进胃里。但更多是在挣扎间喷洒出来，溅得到处都是，床上片狼藉。
“你……你直都在……”
沈见青舒展开眉眼，歪着头说：“当然直都在。你好几次都差点发现。哦，不对！你已经发现。”
想起在硐江苗寨清吧里，他隔着层层人流予粲然笑。彼时被他外表蒙蔽，现在回想起来，才觉得那笑容里面混杂着无尽暗潮，像是盘踞在角落里贪婪蛇。
“那个照片……也是你故意出现？”想起自己“得意之作”，可笑还直对着那照片念念不忘，以为是个美丽巧合，想把它留给沈见青。
“哦，还有你那个照片！”提到这个，沈见青更加兴奋，眼睛亮晶晶，“你知不知道，你当时拿出来时候吓死！”
剧烈地咳嗽，整个胸膛都在震颤，呛得肺管生痛，鼻腔里也灌满药水。想现在肯定很狼狈。
但再狼狈再丑陋点最好，让沈见青下不去手最好。
“早就想这做，想这刻想好久。”沈见青声音从遥远地方传来，带着恶意和羞辱。“你当初不就是这喝拦门酒吗？你知不知道当时好多人都在看你，你很会勾引人啊李遇泽！”
在咳嗽声里，他掐高下颌，居高临下地，狠狠地看着。
终于近距离地观赏到这个阴郁少年真实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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