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黑茫茫,借着烛火光,看清靠着窗户木床。走近看,个黑乎乎人性隆起,正是徐子戎。
“徐子戎……”借着烛火靠近,只见徐子戎有气无力地躺在木床上,双眼紧闭,脸色绯红,细密汗水从额头浸出来。他嘴唇因为高热已经干得起皮,平日里牛高马大、健硕元气人却看起来脆弱得很。
已经烧得神志不清。
现在麻烦大。
赶紧出门对温聆玉说:“下去找沈见青帮忙,你找些水来给邱鹿擦擦身子,尽量把温度给降下来。”
“李遇泽,鹿鹿突然发烧,浑身滚烫……”她说着,声音就哽咽。
邱鹿怎?
脑袋里面灌水泥,沉重异常。思维转动得很缓慢,每个字都听得清晰,但连成句话就迷茫。
好半天,迟钝脑子才明白过来,说:“先给她降温吧,这里有备用药。”
说着,就给返身摸到背包,翻出里面发烧药。
们怎?今天沈见青怪怪,你也是。”
摇摇头:“没什,和他之间能有什。”之前或许有偏误,但明天之后,什都不会再有。
们各自回屋,收拾好明天行李便休息睡下。
模模糊糊地睡到半夜,却被串拍门声给惊醒。
“李遇泽!李遇泽!”
听话,温聆玉像是有主心骨,连点头,出门打冷水去。
忍着自己间歇性头痛,顺着楼梯来到楼沈见青房门前,深吸口气。
“笃笃笃——”
没有人回应。
今晚这是怎?
温聆玉接过却不走,哭腔更重:“徐子戎敲门直没有应,害怕他在里面有什事情,你去看看吧。”
她个女孩子,毕竟要避嫌。
“他睡太死吗?”模糊糊脑子勉强清醒,“去看看。”
说着,借着温聆玉蜡烛来到徐子戎房间。
敲门,久久都没有人应。等两分钟,耐心告罄,便喊声:“徐子戎,进来啊!”说完便推门而入。
谁在叫?
温聆玉?
艰难地睁开眼,脑袋片混沌不清。眼皮沉重地很,像是压着块巨石,太阳穴突突地跳着,沉闷痛从额角蔓延到头顶。
“嘶——”按按太阳穴,强压住疼痛,屋子漆黑,顺着记忆中布局和丁点月亮光摸索到门边,“怎?”
门轻轻推开,温聆玉手捧着蜡烛,在烛光映照下,漆黑夜里只能看到她秀丽面庞,和国产恐怖片里画面似,心跟着跳,然后才看到她脸上朦胧片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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