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邱鹿得意地扬着头。
徐子戎放下粥碗,也坐下来,却很没有默契地说:“也就瞎对呗!肚子里几两墨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徐,子,戎!”邱鹿对猪队友拆台恼羞成怒,“你这样说他们肯定不感兴趣,以后也不会参加!”
心里暗笑。
邱鹿还要再说什,忽然们眼前暗,个人影毫不客气地坐下来。
然后扔进垃圾桶里。
下楼到客栈大厅,已经坐些人。这家客栈生意还不错,早上老板又免费提供饭食,厅里热闹得很。不得不说,这老板还挺会做生意。
“大兄弟,快来!粥都还是热乎乎!”老板见就热情地打招呼。
笑着点头坐下。
九点是和安普约定好要出门调访时间,没会儿,温聆玉就从二楼下来,紧随其后就是邱鹿和徐子戎。
当晚也不知道徐子戎和邱鹿是什时候回来,把相机里照片翻又翻,不知不觉间竟睡着。
是被阵悠长鸡啼唤醒。说实话,自小生活在城市,每天耳朵里都被城市喧闹声塞满。被鸡叫声叫醒,于而言还是很稀奇体验。
穿好衣服起床,推开木头雕花小窗,迎面而来就是温润潮湿空气。
苗寨地处山中,空气里水汽很多,还带着些泥土清新味道。座座青灰吊脚楼层层叠叠地累积着,再远处是如水墨般群山。有山被云雾遮盖,半隐半现间也有别样韵味。
脑海里突然就想到那句“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应如是”。
“说什呢,热闹!”
听这蹩脚普通话,不用看都
他们看起来精神头还不错,邱鹿边走边做着伸展运动,脸上笑盈盈。
“李遇泽,你都已经吃上!”邱鹿说着,不客气地在旁边坐下,而徐子戎则任劳任怨地去给她打粥拿小咸菜去。
温聆玉说:“你们昨晚玩得怎样?”
邱鹿双手支颐,乐颠颠地说:“你们昨天早走,真是可惜!们昨天晚上围着篝火跳舞对歌,好玩得很!”
“你们还会对歌?”好奇地睁大眼。
深呼吸口,视线向下扫,忽然就看到在灰扑扑窗棂上,竟躺着枝白色不知名花!
花朵洁净,花蕊淡黄,花瓣上还带着些许露水。花下是小截枝梗,断口平齐,绝对不是被偶然折断后掉落在窗台上。
难道是送错?
很可惜,这枝娇美花,错送给这个大男人。
捡起这花,想着或许也是某个多情人番心意,也就妥帖地用纸包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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