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问，夏奕衡一时间头脑空白，想了好久也不知道这算好事还算坏事，最后也没得出个结果。
不过聂曲敬也没有多纠结在这个问题上，见夏奕衡没回答，他就换了话题，开车回夏奕衡家了。
今天因为是要给聂曲敬做，所以夏奕衡专门挑的聂曲敬喜欢吃的菜做，聂曲敬吃完很自觉的去洗碗，然后又赖在了夏奕衡家，美名其曰要陪夏奕衡看今天《梦想的地方》最后一期。
晚上两个人喝了点酒，弄了点下酒的吃的放在客厅，一边吃一边看电视，夏奕衡酒量一般，喝了一点就上头，脸红红的。
节目正播到他们告别那儿，聂曲敬仰躺在沙发上偏过头看夏奕衡，说：“这段时间，你有什么感想。”
来，长得又讨喜的缘故，这里很多摊位老板都认识他，看到他都打招呼，也有几个认出了聂曲敬的，要和他合照，聂曲敬都带着他惯有的微笑和他们合影。
因为微博的缘故，很多粉丝根据公司的位置判断出了那张照片在哪个地方的超市，又根据别的人发的菜场的合照，找到了他们的准确位置，纷纷跑来“偶遇”。
眼看人越来越多，颇有今天要把他们堵这儿的架势，夏奕衡连忙拉着还在营业的聂曲敬，一边道歉一边出了门，等两个人上了聂曲敬的车，聂曲敬才松了口气，脸上的笑容立马垮了下来。
夏奕衡在一边看到了，忍不住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聂曲敬没好气的问。
“有时候晚上想起来还是觉得不真实。”夏奕衡坐在地上，双手交叉放在沙发上，脸歪着放在小臂旁，笑了笑：“突然我觉得我还是挺幸运的，遇到的都是好人，也都愿意帮我。”
聂曲敬也从沙发上下来，坐在了地上，摆出了和夏奕衡一样的姿势看着他，笑容温柔，声音也温柔：“因为你人好。”
夏奕衡没想到聂曲敬突然夸他，不好意思笑着摇了摇头，随后突然想起了什么，问：“师哥我一直有件事想问你，你一开始那么讨厌我，现在又好像没那么讨厌我了，你是因为什么改变的想法？”
“孟凡邑来的那天吧。”聂曲敬在胳膊上蹭了蹭脸：
“我笑师哥你的表情变化。”夏奕衡一边系安全带一边说：“不过话说回来，我感觉师哥你的招牌笑容，现在有些僵硬了。”
“有吗？”聂曲敬把车上的镜子翻下来，对着镜子又露出了招牌笑容，“还好吧。”
“有，感觉没之前游刃有余了。”夏奕衡放好东西，转头就见聂曲敬皱着眉一脸纠结。
“怎么了师哥？”
聂曲敬扭头看向他，问：“那你觉得……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