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中,浓重酒气扑在曾帆脸上:“记得吗你第次撞到打手qiang,那不是意外,是故意让你看到。记得说没有技巧自己弄得很难受吗?那是骗你,不然你怎会帮用手弄?”
“知道你会心软,然后无底线应从。”曾帆逐渐瞪大眼睛取悦仲清斌,发狠弄很久之后,趴在柔软耳侧缓慢诉说:“逐渐不满足于你只帮lu,只需滴两滴眼药水弄红眼睛,可怜兮兮说想尝尝口滋味,可是又没钱没房交不到对象,你便又心软。曾凡哥哥,你当时眼泪口水糊脸时候,你知道忍多难受才没有就地办你?”
酒后仲清斌将坦明心迹视做种调情,他笑着捂曾帆嘴:“别骂,还没说到该骂时候呢。”
“你这个人啊,得慢慢哄骗,不能急于时,李立就太心急些,你们关系还没亲近到定程度,他便开始宰羊放血。”
男人亲亲曾帆愤怒眼睛:“后来让你看到被情事所扰,看到浏览那种网站,还撞见与MB约会,在你忧心忡忡之际,又让你无意间读到因交友不慎而染病新闻,以你
不会拒绝性子,步步、点点让落入他陷阱之中。”
曾帆知道自己落入恶狼圈套这件事,是在他和仲清斌滚半年床单之后。
那天仲清斌不知用什办法搞不少钱回来,高兴便喝点酒。酒后冲动,拉着曾帆好通折腾。事毕,也不准曾帆去清理,就着姿势依旧压着他,小幅度动作,像撒娇样缠人。
“曾帆哥哥,你知道你有多好骗吗?”每至动情时,他总爱叫曾帆哥哥,这四个字好似C情剂样,总能收获不样效果。
这种时刻,曾帆般不会与仲清斌搭话,以既往经验,他即便轻嗯声,都会让这个大男孩欺辱得更甚。
仲清斌喝酒,比以往话要多:“你这种不会拒绝别人性格,要是被有心人利用,能将你吃干榨净,骨头渣都不剩。”
曾帆能想到将自己吃干榨净只有身上半大不小男人,他放弃缄默,轻声抱怨:“只有你在欺负。”
“呦,还知道在欺负你啊?看来还没傻透。”仲清斌露出招牌笑容,“说说,都怎欺负曾帆哥哥?”
曾帆只是在床上被欺负狠,顺着话茬抱怨句,但听仲清斌话中意思,好像不止于此。
在看到曾帆脸迷茫表情后,仲清斌笑容更甚,动作也逐渐大起来,他狠亲身下人口:“也把年纪,怎还这可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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