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平津躺在床上摇摇头,面上终于显出点儿难受出来。
西棠说:“给你煮点粥,你先吃点退烧药,实在不行晚点去医院。”
赵平津昏昏沉沉,还记得回句:“不去医院。”
西棠给他敷上退烧巾。
熬好粥端到他床边。
赵平津说:“不想动。”
西棠走到他跟前,拎起他手臂:“回去床上躺着。”
赵平津脚下是虚,被她这拖起来,差点头朝地上栽下去,他手扶住沙发瞪着她吼声:“你想摔死啊!”
看来这回真是熬出病来,骂人气势不减,但声音听起来沙哑虚弱,完全没有点力气,西棠不跟他计较:“好好好,你慢点儿。”
赵平津站起来却没有动,他方才昏昏沉沉之中听到客厅有响声,勉强起床走出来,坐在沙发上便再也不愿意动,站起来,眼前就是阵黑。
男人二十多岁时最旺盛体力和精力,他全部奉献给自己创立这家公司,煎熬多少辛苦和心血在里面,恐怕连西棠都未必能体会,疼爱,那是自然。
他嗓子哑得更厉害。
西棠起身给他倒杯水。
西棠走近他身边时,感觉到不正常热度,她直觉地伸手探他额头,滚烫片:“你发烧,你知不知道?”
赵平津坐在沙发上动不动:“又不傻,能不知道?”
他吃几口,皱着眉头不肯吃。
西棠也不勉强他,搁下碗站在他床头,检查遍他药瓶子,床头柜上只有胃药和止痛药。
西棠仔细地看他药瓶:“最
西棠只好扶住他胳膊。
赵平津撑着她胳膊,走进房间躺回床上,眼前人影绰绰,不过这动下,眼前阵阵地发晕,额上渗出头虚汗。
西棠给他擦干鬓角汗。
西棠回头进浴室里换干净毛巾,看眼他卧房外起居室,换下衬衣西裤都胡乱地扔在起居室地毯上,他向有洁癖,自己衣服换下来自己都会收拾好,应该是回来时人已经难受到不行,才会这样扔在地上。
西棠给他收拾整齐,走进房间里问他:“今天吃过东西没有?”
西棠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他整个人烧得浑身滚烫,发烧烧成这样儿,还能坐得这四平八稳,真不是哪里练出来钢铁纪律。
怪不得大白天他在家里睡觉。
西棠让他喝完水,看他眼,转过身继续倒腾沙发垫子:“穿得这少,袜子也不穿,你回去床上躺着去吧。”
赵平津没理她,抬眸看她眼,话都没说。
西棠说:“喂,赵平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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