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姐年长几岁,该是记得妹妹小时候最喜欢玩游戏是什?”
金斓公主不耐烦道:“跟你说正事,你来问小时候游戏?”
银翎公主不在意姐姐没有回答,继续说道:“小时候最喜欢玩捉迷藏…那时候年纪小,又调皮,几乎所有在用宫殿都会偷偷跑进去躲。有次,避开侍卫溜进史颜妃宫里,
沈靖沙场多年直觉,或许事情要出现转机。
当多年不见妹妹出现在江边码头时,金斓公主望着她眼神异常复杂,缓缓走近后,忽然迸发出强烈恨意,狠狠打去个响亮耳光,并歇斯底里地怒骂。
“你是父亲母亲女儿,居然背叛们!你知道母亲现在什下场吗?生死不明啊!”
“你背后阻拦计划实施,你是无罪,还有功劳,可将和母亲置于何地?你要现在怎办!”
江边寒风刀子般刮脸,却也比不上姐姐掌,指尖锋利,脸上顿时开细细口子,血珠子渗出来。
南蛮,寒水江边大军驻扎之地。
眼下已近年关,朝廷三万人马与对面江岸上南部势力对峙着。
原本他们在萧元琅返朝后已迈过滚滚大江向中原进攻,作为萧太后有力支撑,该与萧元琅呈前势与后势相继控制沿途州府威胁朝廷,协助萧太后在京城内兵马夺权。
可如今,他们被驱赶回原点。
连使臣都不派,沈靖乘舟,封箭书直接告知金澜公主萧太后已败消息。
银翎公主并不在意,反而显得生无可恋,苦愁说道:“若不是孩子尚幼,倒是愿意与你们起去谢罪。”
金澜公主不接受这般说辞:“们都没有罪!天下是们家,拿回自己家东西,天经地义!那个孝帝动是父亲汗水下根基,而你这做,对不起母亲,更对不起父亲!”
真是如此吗?银翎公主表情里掺杂丝不苟同。
“大姐姐,你有孕在身,还是进帐吧,有话与你说。”
金斓公主拂袖先行,二人很快进入主帐,遣退所有人。她脸问罪神色,仿佛在说便听听你这个叛徒有何可说。”…”银翎公主坦然接受,深吸口气缓缓说来。
劝其即刻歇鼓,自首罪责。
奈何金斓公主宁死不降,孝帝考虑南部百姓无辜,迟迟没有下令强攻。
身铠甲红巾沈靖遥望那头,不由长吐口气,心中挂念有身孕妻子,心早已飞过千山万水回京去。
“将军!”
他回头瞧见同样披甲萧盛铭拿封信过来,直接就说出个令人意外消息银翎公主将到,要渡江去见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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