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有人站出来反对,道:“尤子嶙征战四方,外藩谁人不知道他乃朝赫赫有名武将,他担这位置,就不能只顾自己不
旁人也对尤谈护子心思清清楚楚,不就是仗着官家不敢下手嘛。
再说打老子没用,得收拾儿子才对。
“老将军何必呢,尤侯都那大人,犯过错得自己承担。”
有人说风凉话。
尤谈却道:“儿错是伤张家哥儿,其余概未成,不能叫错!会马上将女儿嫁出去,也让他娶亲,让切回到正轨!”
镇远侯下大狱,还是孝帝亲自下令?
萧羡鱼替沈珩更衣手抖,赶紧看向夫君。
可沈珩只是闭闭眼,没什好说。
不出所想,早朝时因为尤子嶙对自己亲妹妹有心思,且屡屡阻扰婚事,加上滋事伤人,百官愤言讨之,陈词慷慨,细数罪状,最容不下还是不伦之情,实在有违人理。
孝帝阴沉脸仿佛大殿梁柱压下来,视线不着痕迹看向沈珩这个右丞相,而沈珩冷眼旁观。
“嫁出去?谁家还敢娶啊?再说,也没人敢嫁你家啊!”
哪家父母愿意接纳个与自己兄长有暧味女子,更没有人愿意将女儿嫁给个对亲妹子有龌蹉心思男子。
“陛下,等认为尤子嶙素日里便经常恃强凌弱,也天怒人怨,如今更是罔顾伦理,是不能担朝侯爵之名,大将军之位,应立刻革职查办!”监院*员禀道。
来到这处置环,孝帝大吐口气,直直问沈珩:“沈相觉得如何?”
沈相抻抻官服宽袖,站出来,回道:“陛下,前面大伙说道那多,臣也不再多言,尤侯是违背伦理,但尤老将军说也没错,两兄妹并没有犯下实质大错,说到底,眼下这事是尤家家务事,上升到朝政,是不是有点过激?”
参奏人个接个,已经快赶上斗志昂扬仕子们殿试时盛况。
弹劾个二品大将,这是千载难逢机会,只要开口说话,旁边人连连点头称是,足足说半个多时辰才有那丝消停意思。
孝帝听得都乏,双臂撑在膝上,望着满朝文武,说道:“那,依你们所见,尤侯应该做何处置?”
这时尤子嶙父亲,即德归将军尤谈颓着双肩站出来,俯首跪下:“陛下,养不教,父之过,不论任何惩处老夫都愿替子受过。”
孝帝揉揉眉心。尤谈前些年在战场上受过重伤,不能再提刀上阵,朝廷早已将人安排去闲职,空挂个将军名号,这伤残身子还能替子受过什呀,打没十板子命就鸣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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