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羡鱼急忙给上金疮药,细心确认会儿要用膳食可有忌口。
吃过后,然后打点好床榻,沈珩睡便睡到傍晚,遂去书房。
秀月命下人们把晚膳安排过去,还和萧羡鱼小小抱怨:“姑爷不是连着忙几天吗?怎刚歇会又开始忙啦,这什时候能和夫人你…完事呢,急死人。”
萧羡鱼原本不平静心因着秀月话又起波澜,孔嬷嬷见状,道:“没事,养养伤先。”
说是那说,其实大家心里明白,按规矩是成亲当晚便要履行夫妻义务,也是表达对彼此认可,再特殊情况也不会拖延大半个月,这迟迟不圆房到底是有问题…至于那伤,并不影响活动,更不影响圆房。
当晚,沈珩回房,瞧见她正在伏案写些什,身旁摆两叠高高账本,走近拿起张纸,上面秀丽字体记载好些钱产在上面,有庄子,有店铺,还有田地等等,大多是老侯爷夫妇留给萧羡鱼,这些财产无不彰显出他们对这个女儿偏爱。
萧羡鱼趁沈珩没注意,不动声色地将手中正在写半纸塞去案底下,不想被看见。
她决定到那时再拿出来,希望凭借这纸上多罗列诚意,能对弥补点过去对沈珩造成伤害,同时也是请求他大度放妻。
如此来,不枉二人认识十几载情分,好聚好散,别两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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