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远之问过他,在明慈医院时,他是怎坚持下来,当时,他回个不知道。
现在,他知道答案,也许就是为听这句怎。
下午,江峋照常去接秦念。
秦念情绪好似有些低落,但江峋跟他说话时,他依然是奶声奶气,又可爱又乖巧模样。
临到家门口,秦念忽然唤道:“江叔。”
不知是不是吃得过辣,江峋浑身隐隐燥热,进秦容办公室后,才稍微好转。
他往沙发上躺,安逸着欣赏秦容工作时样子。
专注,丝不苟,银边眼镜更称得秦容冷漠,难以靠近。
像极六年前。
“哥哥。”
江峋松开安全带,看他。
秦念眼眶微红,但他隐在阴影里,让人看不出来,他手指纠缠着,小脑袋紧紧低垂着,“只有爸爸,这是不对吗?”
【作者有话说】:看完胖球有点被裁判和那个日本选手气到,实在没状态呜呜呜,所以今天短点,下次更新把字数补回来。
感谢著名干饭学大师花镇打赏鹦鹉螺*1
秦容没应。
江峋又唤声,“哥哥。”
眼看着笔峰多出截,秦容干脆停下来。
他嗯声,也不恼,如往常般淡淡地望向江峋,可语气却温和得如弯溪流水,“怎?”
莫名而至恐惧似乎随着这声,消失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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