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容浑身疼痛,没有力气来应付精力充沛的小少爷了,顺着他的话叫了一声阿峋,只望小少爷能放他回去。
秦峋也发现了秦容心不在焉,而且脸色难看,他的笑顿时敛起了些,紧张地问:“哥哥你是不是不舒
“高兴了赏你顿骨头,不高兴了你死在那个角落里都不会有人看到。”
“所以,不要再让我从你的脸上,看到犹豫反抗。”
秦生问:“知道了吗?”-
待秦容缓过来,秦生已经走了,凛冽的寒风穿过窗户大肆进军,吹得窗帘不停地翻飞,他踉跄着起身,将一身痕迹弄干净了,才离开了这间屋子。
从三楼缓慢地走下来,远远地就瞧见一团人影缩在他的门口。
不知道。
可秦容不敢将这三个字说出口。
“嗯?”
秦容说不出话来了,苍白的面容上是两道泪痕。
秦生抬手擦拭掉眼泪,凑近秦容,哑声道:“阿容真不是个聪明的孩子。”
扬青春,是久经阴谋般的老辣狠毒,声音里含了一丝警告,“跪下。”
下一秒,秦容不再犹豫,顺从地跪了下去,一步一步挪到了秦生的跟前,秦生揉了揉他的发顶,动作分明是轻柔的,可秦容却忍不住咬紧了牙根,仿佛他能预警到即将发生的事。
果不其然在呼吸之间,一股剧痛从头皮处传至四肢百骸,秦容难以遏制地发出一声闷哼。
他怕疼,任何疼痛仿佛在他的身体上都能放大千百倍。
秦生不为所动,拽住秦容的头发,贴近自己,低沉着道:“做错了事就该受罚,阿容,你说对吗?”
“小少爷……?”
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
缩着的秦峋听见响,揉了揉眼窜了起来。
刚进秦家时,才到他下颚的秦峋,两年过去,已经能到他鼻间了。
秦峋不厌其烦地纠正道:“是阿峋!”
他拽住头发的手挪到了秦容细长的脖颈间,逐渐用力,眼看着秦容的脸从苍白到酱紫,在他掌下拼命挣扎。
在最后一刻,他终于松开了手,一脚将秦容踢了出去。
秦容像是个被撕碎的玩偶,残破地缩在地板上。
可秦生仍没打算放过他,他一脚踩住秦容的侧脸,目光冰冷,宛如在看一堆死物。
“你是我养的狗。”
秦容颤着唇说:“是。”
秦生又笑了声,另只手拍了拍秦容僵硬的脸,“可阿容知道自己错在哪了吗?”
秦容面容扭曲,“我不该看到照片。”
“不是。”秦生拽紧头发,听着秦容发出一声一声的痛哼,他眼里沉着冷光,“再给阿容一次机会,错在哪了?”
秦容痛苦地拧紧眉,疼得刺激出了生理性的眼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