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念把脑袋埋在秦容脖颈间,磨蹭半天,就在秦容要准备抱起他时,他忽然小声又委屈地说:“爸爸,
他心疼地抹掉泪痕,低声哄着。
好半晌,秦念才止住哭声。
“们念念怎?都哭成小花猫。”
秦念又抽泣两声,而后抱住秦容脖子,不肯说话。
秦容看着江峋,声音有些冷地问:“你做什?”
“以前没有。”江峋迟疑几秒,把手放到秦念脑袋上,算不上温柔揉揉,“以后就是你父亲,你爹!”
“可你是江叔。”
江叔就是江叔,怎会变成父亲?
江峋眉蹙得更紧,他要怎跟小崽子解释?
因为你爸以后是老婆?所以你得喊爹?但小崽子能听懂吗?
江峋是真动当爹念头,开始担心秦容会跑,所以他弄走秦念,随着时间推移,江峋察觉到秦容根本没有动过跑念头,那关着秦念就没有任何意义。
何况,他想要和秦容在起,这小崽子便是无法规避障碍。
仅花半天,江峋想通。
当叔叔跟当爹没什区别,而且还多个便宜儿子,何乐而不为?
秦念不敢说话。
他心生懊悔,明知江峋不喜欢秦念,他怎还敢让他们两人单独在块。
这个语气刺激到江峋,江峋陡然毛,瞪着秦容厉声道:“要是做什?他能好胳膊好腿地抱着你哭!”
秦容揉揉眉,意识到语气过份,稍带温度地解释:“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想知道念念为什哭。”
江峋只捕捉到前半段,连说几个好,“行,那你说,你是什意思?”
秦容却深吸口气,不再言语。他知道再说下去,两人又要吵起来,干脆什都别说,继续哄秦念。
江峋思考半晌,最后只硬邦邦地扔下句,“叫你喊就喊!”
旋转木马停后,江峋牵着小崽子,回到秦容身边。
刚到,秦念猛地扎进秦容双腿间,双手死死抱住他右腿,紧跟着小声呜咽起来。
秦容疑惑地看眼江峋,只见他也脸臭着转向旁。
他蹲下来,掰正秦念,白嫩小脸上挂满泪痕,好不委屈。
江峋未急,他轻垂着眼,俊逸面孔极力拧出几分温柔,“叫爹。”
秦念怯怯地盯着地板,小声道:“爷爷跟念念说,念念没有爹。”
他能记住事不多,但这件事却异常清晰。
爷爷对他很好,会给他买糖,会带他玩耍,也会遍又遍地重复,他没有父亲。
江峋眉毛缩在起,在心里嗤笑声,老东西还知道要脸,不敢让秦念喊他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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