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秘密。”江峋空出只手,拉住秦容指尖,放到唇边细密地亲着,“等哥哥心里只装得下个人时候,就告诉哥哥。”
他说郑重其事,让秦容无法再追问下去。
但他心里本就只有江峋人,可这话秦容难以说出口。
他看眼车外,阳光甚好,不少情侣手牵手在逛街,他们或是十指相扣,或是搂腰勾肩,方式各不,但脸上神情却是相似,皆充斥着欢喜,爱意光让人瞧瞧就知道。
慢慢来,他相信有些话不用说出口,江峋以后也能感受到。
偏僻且环境差,别说宜居,但凡有点家底人都早早搬离这处。
江峋指尖微顿,而后笑笑道:“因为哥哥啊。”
他说太过自然,饶是秦容也不由得恍下神。
他不是没想过这答案,但终究觉得太过自作多情,便否决,可从江峋嘴里说出来,好像就该如此。
就好比他随手写在心愿卡上句摩天轮,江峋记快十年。
水,灼得心口嗓子眼都疼。
“行。”秦容揉揉江峋头,像在顺只大型动物毛。
嗯,藏獒吧,又大只又凶,对陌生人有强烈敌意,可又对主人极为亲热,可不就是江峋,谁敢靠近秦容步,江峋恨不能将那些人统统驱逐在外。
说到生孩子,秦容想到孙秀,他正色道:“魏远之将孩子送回去?”
江峋淡淡说:“嗯,老魏又不会养孩子,不送回去能干吗?”
两人吃完饭,好友已
江峋似乎直在围着他转,六年前如此,六年后依旧。
秦容抿抿唇,望向江峋,他有肚子疑惑,他有什好?值得江峋这般喜欢他。
江峋余光瞟到,轻轻地勾下唇,“哥哥是不是想问为什这喜欢你?”
秦容嗯声。
他性子冷,不会说话,刚进秦家那会更是木讷,这样个人,有什地方是能吸引到江峋?
秦容拧拧眉,斟酌着问是不问,但想到孙秀不愿提及,就消这心思。
江峋瞥见他神色,直起身体,神情有些冷,“哥哥,你愿意救谁,帮谁,管不着。但孙秀这个人不值得。”
秦容本打算问句为什,但忽然思及孙秀曾经对江峋做过些什,又默默把话吞回去,站在江峋立场,他厌恶孙秀不无道理。
江峋不高兴继续讨论孙秀,“不提他,”他看眼手机,后低头亲亲秦容,“时间还早,哥哥想出去吃饭还是回去?”
秦容说出去,两人很快换好衣服,上车,花圃里长势喜人向日葵被甩在尾后,秦容好奇道:“你怎想着住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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