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如梦初醒,火急火燎冲出去。
见江峋不回他,秦容微微蹙眉,又问到原本问题:“阿峋,气消吗?”
“闭嘴!”江峋咬牙切齿攥起秦容,“他妈让你闭嘴,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
字字诛心,怕是不过而已。
秦容胃液翻涌,不知是被酒刺激,还是被江峋话,胸口烧得火辣辣疼。
他余光扫到烟灰缸,眸光沉,抬手拾起朝自己额头砸下去,动作又快又狠,仿佛不是在砸自己似,血液淌下来,模糊视线,让人看着都觉得疼,可秦容像个没事人,眼都没眨下,平静着张脸,问道,“这样阿峋气可以消吗?”
发生太快,江峋根本来不及阻止,等他意识到,血已经漫到秦容下颚,他眼瞬间被血染红,狰狞着脸吼道,“来人!”
边喊,边拿纸去堵秦容伤口,秦容却抓住他手,与江峋对视,执拗问:“阿峋,气消吗?”
笑,秦容难堪正欲退身,江峋却反客为主,勾住秦容后脑勺,与他唇she相交,股极淡信息素霎时盈满秦容鼻腔。
春末桃子香,香甜诱人。
在味道消失前,江峋推开他,“味道不错,”他勾起唇角,“没想到秦大少爷还真会伺候人。”
“……”秦容狼狈被推倒在玻璃桌上,他稳稳神,抬眼看江峋,“你气有消点吗?”
江峋懒散道:“没有。”
江峋气疯,“秦容,你他妈!闭嘴!”
“不疼。”秦容极为平静道,“阿峋在生气?”
在生气什呢?秦容不明白。
守在门口壮汉跑进来,被眼前场景吓跳。
“还傻站着做什!他妈快去找医生!”
秦容抿唇,喝口酒,又凑近江峋,给他喂下去,“这样呢?”
“没有。”
如此反复四五回后,秦容先遭不住,他酒量不佳,平日应酬里全靠醉酒药硬撑,可现下既没醉酒药,酒又是高浓度,再喂下去,他势必要醉在这。
“阿峋,”秦容低声道,“你要怎样才能消气?”
江峋讽声道:“秦大少爷恶心恶心成这样,还口个阿峋,不嫌恶心到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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