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麻烦。”江枫叹口气，“而且偶像看展不犯法。和你看就……”
楚云柏皱眉。
“也不犯。”江枫补完
后半句。
他本来想说和你看
话被人撞见虽然不是什
大事，但网上肯定又是
轮新猜测。不过楚云柏看起来不太高兴样子，江枫想算。
好好个大总裁
江枫：。
他脸有点红。
……小时候不懂事。
楚家豪富，平时不约束他们用钱，但也不允许无缘无故铺张浪费，尤其是食物。
当然他和楚云柏倒不是因为这个，主要是顺手，外加楚云柏不跟他计较。盒子饼干吃块不好吃剩下就塞到楚云柏房间里。还偷偷。
江枫开着楚云柏送他那辆车到目地。
下车时候全副武装，墨镜口罩帽子。副做贼心虚样子。
楚云柏跟他约地方倒是很刁钻。个很僻静咖啡馆，江枫低着头走进去，被服务生领到后门。
这里可以抄近道从后门去画展，远离闹市区大门。作为借道报酬，楚云柏手上拎个纸袋。
“好喝吗？”江枫问。
楚云柏那边停顿下。
“好。”他说，“那会儿见面聊？”
他报个地址。
江枫：“……”
“啊？”
刚从跑步机上下来。”
江枫：。
对不起。
是他思想有问题！
他咳嗽声：“这样。
还以为……”
和楚云柏喝杯咖啡是不可能。以前也没干过这种事。楚云柏有洁癖，他不乐意惹他不痛快。楚云柏倒是直没说过嫌弃，就像今天样。但是江枫觉得可能是怕说出来伤人，他还是体贴点。
好在江枫喝口，咖啡不算难喝。
咖啡喝完，两人进展馆。
正值中午吃饭时候，展馆里没几个人。以防万江枫还是戴上口罩帽子。楚云柏替他觉得闷：“不戴也没事，当偶像看展犯法？”
理是这个理。
这个牌子没喝过。
楚云柏也没喝过：“会儿你尝口，不好喝就……”
江枫像是抓住什小辫子：“浪费可耻。”
“给喝。”楚云柏把后句话说完。
然后叹口气：“你不喜欢吃丢给东西还少？”
“这边今天有个画展，有票。”楚云柏说，“感觉你应该会喜欢。”
“来吗？”他问。
江枫舔舔唇。
“……来。”他说。
*
你开窍。
打搅你好事。
楚云柏刚运动完，整个人还没平复，有点听不清江枫小声念叨：
“你说什？”
“……没什。”这回江枫口齿清晰，“有个事想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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