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看你伤,帮你擦点药,然后就走,绝不多留。”
游书朗难受得厉害,懒得多言,关门只慢片刻,就让樊霄钻进来。
他倒在沙发上,看樊霄忙进忙出,烧热姜茶,放洗澡水,又从衣柜中翻出干净衣服,然后蹲在自己面前:“先洗个热水澡,你淋雨,怕你感冒。”
游书朗看眼同样浑身湿透樊霄,淡淡地“嗯”声。
走到浴室前,樊霄还跟着,游书朗偏头斜睨着他。
在脚下,看你痛不欲生!只是报复你人不应该是白宇鹏,他没有资格,因为你们是路货色!”
蓦地,樊霄头发被游书朗用力向后抓,迫使他扬起下颌。绞紧手中发丝,游书朗垂目看着他:“你知道吗,白宇鹏说贱时候,他妈竟是认同,樊霄,已经够贱,已经是别人口中笑柄,求你能不能消停点,别再生事!”
樊霄没挣,安静任由游书朗压着,他伸出双臂,将身前劲腰环进怀里,用力箍紧。
不顾发麻头皮,他躬身靠在游书朗肩头,压抑着颤抖声音:“谁都没有资格,只有你可以报复,书朗,求你报复吧,怎样都行,怎样都接受。”
颈窝感受到不同于夜雨温度,游书朗抓着发丝手松,心尖被烫下。樊霄将他箍得更紧,几乎是要揉进自己身体里:“你不是别人笑柄,也不…”
“…进去看看你伤,浴室里暖和,不会受凉。”
湿衣服被件件剥落,只剩条内库,游书朗大大方方地展露着自己身体:“喏,看到?看到就出去吧。”
颀长健美身体上伤痕累累,肩上、后背、腰上交杂着青紫,游书朗皮肤又白,叠加痕迹便更加触目惊心!
樊霄站在游书朗面前,沉眸言不发,颤抖指尖被包裹进拳中,颌角轻错,耳后脉络涌涌。
“疼吗?”沙哑声音震动在氤氲水汽中,手指缓缓探出,点
连那个字樊霄都不愿脱口,在齿间过遍都觉得是对游书朗亵渎:“什事都听你,只有这件不行,他敢动你,就要承担后果。”
缓缓直起身,樊霄用双猩红眸子看着游书朗,郑重地说道:“但不会用极端方法,也不会犯法,你放心好。”
“…”游书朗抿下唇,推开樊霄往小区中走,随着雨丝飘来句,“担心你干什?”
樊霄捡起地上伞送过去,男人没接,他便撑着亦步亦趋跟在后面。
百来米距离,游书朗脚步却越走越沉,樊霄不放心,径直跟到房间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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