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他有种像是悬疑故事里侦探,对方叙述正好满足他层层地剖析事件迷雾好奇。
整理下自己情绪,宓枝继续道。
“他爸爸因为车祸去世,而又躺在病床上帮不他点忙,这才养成他现在这幅样子,”宓枝又叹口气,“唉……说到底,还是们做父母没尽好职,没能让自己孩子能够无忧无虑成长,也没能好好地教导他如何成为个有责任和担当人。”
“您这话说得就有些偏颇,”听到这,白和璧忍不住出声反驳道,“倒觉得是您太尽责,把靳敖教很好。”
宓枝讶然地看着白和璧。
劳而已。”
靳敖悄悄后退半步,以防被人察觉到他在偷听。
宓枝摇头,轻轻咳嗽两声:“是吧,你也这觉得?他就随他爸爸性子,自以为把心里想东西埋得很好,可实际上什心事都摆在脸上,让人眼就能看穿,傻乎乎……真不知道他以后到社会上要怎生活下去。”
白和璧笑而不语。
“除此之外,敖敖他脸皮薄,有些感谢话不敢直接讲出来,所以就由来和白先生你说吧,”宓枝笑道,再道声感谢,“还要多谢你照顾们家敖敖,你帮他那些事都听说,真非常感谢你帮助!们家小靳不知道做什好事,才能遇上白先生你。”
白和璧含笑道:“小靳同学远比您想象要成熟很多,他有远超同龄人毅力和坚韧,他个人也能把自己和您照顾得很好,靳敖所作所为都看在眼里,知道,他是个好孩子,这也是愿意帮他原因……毕竟,谁不喜欢个惹人喜欢又傻乎乎小同学呢?”
听白和璧这话,宓枝这才跟着他笑起来。
宓枝看着白和璧,忽然道:“当年那位大师
“举手之劳而已,不必多谢。”
宓枝眼神望向阳光灿烂窗外:“以前,敖敖出生时候,也是这样个大晴天,他爸爸让当时个很有名大师给小靳算过,那个大师说他前半生命途坎坷,如龙卧浅滩,后遇上贵人和机遇后才能扶摇直上。起初是不信这种听起来就神神叨叨东西,觉得这就是些骗钱,可是……”
病床上病弱女人顿顿,眼神悠远瞬,有瞬间回神,然后朝白和璧带着歉意笑道:“……后来却不得不信。”
白和璧保持聆听者姿态,没有说话,他知道对方需要个情感倾诉口子,面对他这样个姑且还可以信任人,讲述压在心底里故事最自然不过。
尽管他也蛮喜欢听靳敖以前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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