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被死死制住白和璧声音打着颤:“靳敖,你想干什?”
高大青年没有答话,默默凑近白和璧侧脸,将自己嘴唇凑近对方白皙左耳。
因为距离过近,白和璧觉得对方滚动喉结吞咽声大得仿佛要钻进他大脑深处,带着淡淡酒精味温热气息擦过清俊男人耳廓,如片羽毛轻轻刮过。
靳敖灼热吐息靠得更近,几乎要把人烫伤温度和冷冰冰房门形成鲜明对比。
忽然,男人出声,低沉男声中裹挟着嘶哑克
很怪异是,靳敖不叫之后,白和璧心里更烦躁,像是被只调皮猫扯乱思绪毛线团,让他混乱不堪。
不过除发出奇奇怪怪声音,靳敖也算听话,没有对白和璧折腾他发出任何反对,反而很乖地握着他手腕,任由对方肆意摆弄,也让白和璧省不少力气。
但这省出力气也只是杯水车薪。
到最后,白和璧几乎是拖着身腱子肉靳敖,艰难地在走廊里前行。
白和璧刚把人推进主办方为自己安排房间,背身锁上房门,身后就覆上具炽热躯体,对方迅捷有力地把他双手翻折反剪,利用全身肌肉力气,“嘭”声把他死死地压在冰冷房门上。
他和靳敖,白和璧又吁口气,对着像是用胶水把自己手和自己手腕粘合起来靳敖,无可奈何道。
“走吧。”
***
这次宴会主办方很贴心地为到访宾客在酒店里安排独立套件,以供他们休息。
走到半路上,他被男人踉跄而混乱步伐拖着走不动路。
被突然袭击白和璧痛呼出声:“唔——”
白和璧清晰地感知到欺压在他背上男人紧实有力腹肌,仿佛块巨大烙铁,烧得他浑身难受。
而身前门上凸起装饰生硬地硌着白和璧腹部,引发片带有连锁反应难受感觉。
但最难受,当属被男人强行掰过去手臂,让他疼痛异常。
他紧咬着牙,尽量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早在花园吹冷风时候,白和璧都隐隐地察觉到男人不对劲,直到现在,他才能肯定道,那杯酒里可能加什东西,靳敖能撑这久已经出乎他意料。
酒是靳敖帮他喝,白和璧就算再怎冷血,都不可能把人落在走廊里。
拥有烟灰色眼睛男人轻轻倚靠在白和璧身侧,但由于体型差异,反倒像是把白和璧包裹在自己臂弯之下:“白哥……”
白和璧紧绷着脊梁,被对方叫唤吵得心烦:“别吵。”
靳敖安静,只余下粗粝而潮湿喘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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