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和璧在他们两攀谈时候,也喝口如梦似幻“富士山下”。樱花味道和清香酒宛若天作之合,甜而不齁,满嘴留香,嘴里仿佛开个樱花园。
三人以对三方都舒服节奏闲聊阵,直到调酒师听见别桌客人在叫他。
他略带歉意地笑着向白和璧和姜浩邈点点头:“失陪。”
等到调酒师走远,白和璧才将视线收回,注意到自己身边满脸写着八卦二字姜浩邈。
白和璧叹口气,热身结束,明白今晚重头戏要来。
面前熟练地调起酒来。
调酒师嘴角挂着得体笑容,他身着白色衬衫,外面套件硬挺黑色马甲,系着暗红色领结,调酒时动作优雅别致,让人有置身于上世纪90年代港城身临其境之感。他得心应手地调制起来,像变魔术样混合着各种不同品种酒种,灵活右手无名指上带着戒指熠熠生辉。冰块和金属制雪克杯相互碰撞,发出清脆响声。
面前人调酒动作更像是种另类表演,吧台顶上排小灯柔和打在他身上,仿佛这里就是他独无二舞台。
调酒,是门艺术,而这位调酒师则好似位艺术家在挥毫创作,不论是过程还是结果,都让人赏心悦目。
将雪克杯里最后滴酒倒进三角杯里,调酒师将两杯完成鸡尾酒推到两人面前:“请慢用。”
他先发制人:“问吧,你想知道什?”
被猜中心思,姜浩邈嘿嘿笑,单刀直入:“尽管在微信上和你聊遍,但还是有些好奇……你真下定决心要和司青舜离婚吗?”
吧台后橱柜里各式水晶酒瓶折射着光线,酒液得如同通明液体黄金。
白和璧眼神淡淡,看不出任何情绪:“嗯,离婚协议书都签好
姜浩邈点‘落日余霞’口味偏酸甜,整体色调是橙紫色,最上层漂浮着几粒被酒液浸染透棉花糖,充当被浸润晚霞云朵,杯壁上插着新鲜水润橘子片,显得格调十足;而白和璧点“富士山下”倒真像座倒着日本富士山,粉白相间,酒表面撒上粉红干花瓣,似乎开满纷繁似雪樱花。
姜浩邈迫不及待地抿口,眼睛瞬间亮起来:“很不错。”
调酒师礼貌地回答:“谢谢。”
摆弄下手中手机,姜浩邈好奇地看着他:“也是这里熟客,以前怎没见过你?这好调酒手法,应该早就会认识你。”
他不卑不亢地回答:“以前是做酒品研发,比较少来前面和顾客交流,今天空闲不少,就来吧台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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