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无话可说。
吴郢:“那不样……”
“万你也永远地留在次级里面,连出头机会都没有呢,你有没有想过这样问题?”
吴郢忽然不知道该怎回答。
良久,他说:“没人关心。”
“如果他告诉,肯定会帮他想办法……他为什就不说呢?”
“如果知道,他也不至于会……”
他像是陷入沉思,反复喃喃着这几句话。
商昀州言不发,静静听他说半天,这才开口:“可他到底是在升降级赛作假。”
“知道可怜之人也有可恨之处。但这是两回事。”
孩子另外面。他忽然很好奇,之前吴郢个人在次级里时候,他都是怎样和那群队友、教练相处呢?
毕竟在于孜不止次地对他夸过“从来没遇到过这听话选手,真,Crazy都没他省心,让干什干什”。
这两边反差……未免也太大。
“二队教练……他不是被永久禁赛吗?”商昀州问。
“是啊,当不教练,只好到这里来当网管。挺没意思,随便笑他两句他就发火,然后……就这样。”
商昀州却说:“不是人吗?”
吴郢:“……”
他
吴郢说着,忽然又想到,如果qiezi当时不作假,说不定IK早就降级……这又完全会是另个故事,而自己也将走上条截然不同路。
商昀州却像没听进去似。“那你呢?”他说。
吴郢怔:“什?”
“当初二队管理层对你合同动手脚,你不也没有找过任何个人帮忙。”商昀州说,“他和你心态差不多。”
——这群小孩全都个德行,平时乖不得,出什事,马上闭嘴想自己抗。
“……”商昀州时语塞,“好好,你没事去嘲笑别人干什?”
“不是先开口,是他——他直对意见很大。”吴郢说,“本来也没想和他怎样,但他提起李臻,有点受不。”
“李臻?”
“就是茄子,和他起被禁赛那个人。他说,是他故意劝他去打假赛,因为茄子需要钱。他问被骗感觉怎样,所以……”
吴郢停顿下,然后把这个话题略过。过去事已经过去,他不想再讨论茄子过错:“可他为什个字也不告诉?他平时连出去吃什都巴不得说给别人听,对这件事却只字不提?主观故意打假赛太严重,终身禁赛还算是轻,放在法律严格地区,是要被判刑。幸好电竞对这方面行为不容易认定,否则事情就没这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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