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池是个讲惯道理人,平日里工作事也是是,二是二,对谁都样,但周正和他平时相处同事不样,这人上学就身反骨,要是听话人也不至于每次都被点名批评。
“算,对牛弹琴。”陈清池不和他计较,要求不别人,只能要求自己,下次周正再喝醉,绝对不会给他开门。
“只听男朋友话
陈清池“哦”声。
周正又跟上来,见他带着羽绒服帽子,背影像个稚气未脱小孩,忍不住伸手抓下他帽子,像极学校里恶作剧坏学生,陈清池回头就看见周正那痞里痞气模样。
“你干嘛。”
周正笑起来,看着他湿漉漉眼睛:“好看。”
陈清池怔,皱眉,伸手把他手上抓得帽子摁回自己头上,不让他碰。
大概最近走多路,伸手揉揉。
洗漱完,换上衣服,外套还是周正那件皮衣。
下楼吃饭时,陈清池没见着周正,于是自己去那家馄饨店,吃完早饭见又去街上溜达圈,找家卖衣服店,买件白色羽绒服,把周正皮衣包起来。
周正凌晨三点才回房间,不仅摸,还亲,搞得他半夜洗好几把冷水澡,光是腿就有他受,真不敢想陈清池哪天真要愿意和他起,他怕自己会兴奋得猝死。
不过,死得其所。
想到昨晚被他喝醉打扰事,冷静又严肃地说:“麻烦你工作时候不要再喝酒,这很不敬业。”
周正没想到他还教训起他来:“哟,啥叫工作时候?”
“包车这段时间,你是司机,不希望你因为喝醉酒给这段旅途带来什麻烦。”
陈清池严肃时候,让人特别想欺负他,明明生副娇弱样,偏是爱骄横。
“人不大,脾气倒是挺大。”周正调侃。
这晚,他也做个梦,和十二年前青春期那时候梦重叠,大抵是些和陈清池有关春天梦。
早晨醒时候,裤子粘湿片,周正揉着额角,上学时总是会做这种梦,后来陈清池离开,他偶尔会做,但也很多年没做过这种梦,如今真是梦回青春期。周正下楼,把东西搬到车上,见陈清池从外面回来,愣下。
陈清池脸埋在雪白羽绒服帽子里,露出双清澈大眼睛,睫毛闪闪,在灰蒙蒙街道上显得格外突出。
周正本来也没打算继续和他生气,毕竟弄人晚上腿,梦里也把他折腾得不轻,那点醋意早就消。
“昨天耽搁天,今天得到稻城,不然时间上就赶不及到拉萨。”周正说道,吞口唾沫,“你回去把东西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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