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病得昏昏沉沉,又被这样毫不怜惜地拖拽而来,林知许头晕目眩,太阳穴都随着心脏跳动,扯得生疼。
他听过这个声音,在那个漆黑片走廊中。
他更清楚地知道,如果不做些什,应该是没命再走出这间房。
林知许努力地睁开双眼,但只是这样幽暗灯光,他都觉得如细密针尖不断地刺进双眼,仅是视物便已费尽全力。
“少爷……”
后台,手中黝黑枪将众人吓得全都定在原地噤声,眼睁睁地看着这几个人进屋,将手脚仍是瘫软林知许拖出去。
许言礼打量番被扔在地毯上,还在不停小口喘着人,近两步,用擦得锃亮鞋头勾起林知许下颌,强行仰起他头,将面容完全展露在眼前。
包间里灯就算全部点亮,也透着暧昧昏黄,铺在身上,柔和且朦胧。
林知许似乎还在发着烧,肌肤透着些不自然红,双饱含水雾眼睛失焦地空望着,就连唇上还未能痊愈咬痕都清晰可见。
只是他好像有些痛苦,被鞋头顶起下颌绷得紧紧,细瓷般双手本能地抓住这双黑亮皮鞋,泛白指尖似乎都透亮。
许言礼诧异地看着脚下人,他半眯着双眼,好似是意识不清,但又本能呢喃着,双手拉起自己裤脚向上攀些许,像只听话小狗般用鼻尖嗅闻摩挲,这姿态分明就是在求.欢。
许言礼心头直跳,忽然就明白为何孟冬这样人,会将他买入。
这般媚态,确会挠到人心尖上。
但他今日,可不是来寻欢。
脆弱,易碎。
并没有使任何手段,却勾人心魄。
许言礼心头直跳,忽然就明白孟冬为何会将他买回来。
他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个任人宰割男孩,原本想锉段云瑞面子想法渐渐被忘却,心中竟当真泛起将他摧毁念头,愈燃愈烈。
“你就是林知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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