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怎样?」我人一下镇定下来,几天来最镇定的一次。
「我们想怎样?哈,我们可
我按住额头,踢开椅子:「告诉我,你有没有把握派人手?」
阿仅语气无奈:「我没这麽大权力,在美国,我上头也有老大,没有擅自行动的特权。」
「从小到大,我没有求你过。」
他没作声,然後问:「那个人对你来说比任何人都重要是吧?」
「是……」
「对方有职业狙击手,绝对不简单。」
「你有目标吗?」
「华人帮派严氏。」
「那些人冲什麽而来?」
「成业集团的股份占有额,扫除最大的障碍。」
陈仅回话了。
「喝,难得难得,居然主动打电话给我呢,亲爱的硕硕,你可真大牌,居然凶我手下,太不给我这老大面子了吧。」
「你这混蛋,大半夜游什麽泳!」我直接切入正题,「纽约你有多少人?」
「怎麽?」听出我的焦躁,他收起戏谑,「有什麽大麻烦了?」
「帮我打通所有你能够利用的通道。」
「好,我帮你。」他干脆地收线。
之後马不停蹄飞往纽约,连日的焦虑也使阿鼎熬红了眼,他满面愁容和内疚地看著我,我知道很多人这几天没睡稳过,我到的时候距离失踪事件已有三天,那头仍杳无音讯,我完全乱了,已经可以确定对方不是为了要赎金,而是为了破坏。
我不知道阿仅是怎麽做到的,总之他的承诺兑现了,纽约各处都布满了「豪门」的眼线,最後目标果然落在严氏家族的当权者、张守辉的合夥人严庭筠那里。我暂且没有去见张守辉,在没有获得确切线索之前,制造一切可能会有的冲突和误解都是没有意义的。
那天晚上九点,终於收到一个电话,阿鼎几乎是冲著进门把电话递给我的。
「心情如何?」一把从容却也异常冷酷的声音传入耳膜。
「死过人?」
压抑住心中一闪即逝的恐惧,我闭了闭眼睛:「一个保镖中弹。」
「他们来真的。」他也不得不下结论,「看来这次踩到地雷了,你能肯定是严氏干的?」
「我只是怀疑!」情绪一下不受控地,bao发出来,「我他妈不知道,不知道!妈的!他们要是敢动他,我一定掀他们的老巢!妈的!」
「陈硕,陈硕!」陈仅在那头喊我,「你冷静一点,冷静。」
「这算是请求还是威胁?」
「不管是什麽,你必须照做。」
「有你这样霸道的兄弟真不幸。」在一个深呼吸後,他问,「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郑耀扬失踪了。」
「在纽约?!妈的。哪帮混混这麽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