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喜欢看你们两个人表演打架?真他妈没劲透了。」
他突然轻笑:「那疯子是匹野狼,乱咬的,我是自当防卫。」
「他跟我可是一个血统,你说话小心点儿。」
他举起手表示不再争论这个话题,迅速转移重点:「阿鼎来过电话了,有眼线把今天的记者招待会盛况在成业转播了,那帮元老人马闻风而动,接下来的交锋势必没那麽容易了。」
「通讯太发达,对人并不是完全有利。」
有权力阻止。」
他仍呼呼喘著,但眼神已经恢复冷静,不愧是身为大哥的男人,嬉皮笑脸只是他的另一面,,bao力和气势才是他双重人格的最佳面:「现在的局面已经一团糟,你自己想清楚,他对你完全没好处的,我还是随时等你回来。」他转身走到郑耀扬面前,用中指指著他,「你,不要自以为是认为陈硕是你的,他不属於你,你最好搞清楚。要是你连累他,我第一个不放过你。原来还想跟你做笔交易呢,幸亏陈硕没答应,我真是昏了头了,找他妈十个越南佬也比你这家夥可靠!」
郑耀扬朝我看了眼,然後对陈仅说:「我没有想过要控制陈硕,现在想控制他意志的人是你,而不是我。」
「你有种就记住你今天说的话!」说完,阿仅转身就走,这回倒是异常干脆。
这时,只见管家正慌张地取冰块过来,问郑耀扬伤著哪儿了要给他敷,他抹抹嘴角:「没什麽,他可没还能耐打得伤我,哼。」之後一伸手拽紧我的手臂上楼梯,「我们需要谈谈。」
「还能开玩笑说明心理健康稳定。」他捶了我肩膀一下,走到吧台倒了酒,又回头示意我过去,「来,陪我喝一杯,庆祝美国之行提前。」
「你能确定自己的心理也是健康稳定?」
「当然。如果你愿意陪我喝酒……」看我走近,他邪笑著揽住我的脖子仰首灌了一口,又顺势把酒往我嘴里喂,浓烈的酒精刺激著味觉,嘴唇染上情色,舌尖沾上麻痹人神经的挑逗,有液体从嘴角溢出,湿了颈项和领口,人也开始薄醉了。
「他威胁过你?」一下拖我进他的房间,抵上房门就问。
「没有。」然後轮我提问,「之前你们谈了什麽?」
「你肯定不喜欢听,所以我不重复。」他并没有靠得我很近,但专注地凝视我,「你不答应和他做买卖,是在为我考虑?」
「我只是不想再冒风险,阿仅搞的是军火,我们不碰那个很久了,现在的宙风已经不需要通过冒险赚钱。」我一直看著他的眼睛。
「不答应他和不向我提起是两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