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艳艳
裙子把秦川包裹起来，那条裙子材质丝滑带着柔顺凉，剪裁顺畅得体，吊肩露背，易水摸过，甚至穿过。
但这条似乎不是那条，穿在秦川身上很合适。
秦川洗过澡，特意没戴眼镜，头发柔顺垂下来，挡着难掩羞涩眼，宽大手拽住裙子两侧，局促垂眼看身上长裙。
听不见易水声音，秦川更难为情
，开始想这事是不是做错。
直到易水脚出现在他眼前，指腹略粗糙触感熟悉明显手捏住他下巴带他抬头。
坐在棚内时候易水脑子里还在婚纱转圈，盯着陈列柜天人交战。
“专心点。”秦川揉揉他耳尖，凑近他耳朵笑：“就拍你喜欢。”
两个人正经而正式，易水坐在高脚凳上，秦川就站在他身边，两人手被摄影安排着握在
起，在摄影说准备时候，秦川手转而交叉进易水指缝间，与他十指合握。
“好！笑！”
易水抬头看秦川，他笑得温柔且帅，叫人心动，易水嘴角也自然扬起，这张照片自然成为易先生手机屏幕，又次铲平遗憾。
们第张合照，就要点也不随便，要稳妥、仔细、漂亮。”
他站在道德制高点，把易水挤下去。
“那就简单拍下。”易水说，“你喜欢哪个？”
他说完眯眼看秦川，警惕道：“你不会想叫穿婚纱吧？”
秦川笑：“你会穿吗？”
“没有在
在收到成品时候正是秦川在家，工作人员掀开丝绒保护布，露出戴上假发穿婚纱臭脸易水，旁边是秦川拖着他手弯腰亲吻，嘴角几乎翘到天上去。
易水回家喊秦川名字无人回应，他想这
晚还没回来，走进卧室去找，恼羞成怒盯着床上正中央挂着傻缺照片，太阳穴青筋乱跳。
“秦老五！”他对着手机大叫，“谁让你放大这张？”
“用这个补偿怎样？”
易水听见声音有点奇怪，他看看手机，偏头看门口，瞳仁缩紧，剩下话梗在喉咙。
“当然不”这三个字就在嗓子眼里几乎冲出来，但易水看着直笑眯眯秦川，又想如果他喜欢话，好像也不是不行，但这是在专业拍摄地方，穿婚纱还是多少有点奇怪。
然后又想到也不是没穿过，那条红裙子不也穿过，虽然回忆不美好，那也不算穿。
易水自己个人在脑子里从宇宙爆炸想到今天早上吃鸡汤面，最后瞪着秦川说：“可不会什都依着你。”
“当然没想。”秦川凑过去帮他把衣领抚平，“听你。”
易水被站在道德制高点秦川又脚踹到更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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