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看着他倒酒丝毫没动摇,漫不经心问他:“开吗?”
易水倒满三杯摆在面前,已有醉意眼睛朦朦胧胧盯着秦川冷笑:“秦先生酒量,喝完还有命出去吗?”
秦川笑:“你不开,怎知道是喝?”
易水手搭在酒杯上,冷冷说:“不开。”
不等秦川错愕回神,旁边人还在鼓掌,等到想自己是不是听错手停在半路上时候,易水已经拎起酒杯连喝三杯。
“十个个鬼呢你!”姚池想给他肩膀巴掌,又眼花打不准,笑得直打酒嗝儿,“你看吗你就十个,神经!”
“是不是想喝酒?想喝酒直说!”
“川哥闹着玩儿呢,重说重说!”
易水半眯着眼看他,听着旁边人起哄吵得脑子疼。
秦川松开手,又重复遍:“十个,开不开?”
们年轻人都这缺心眼儿吗?喝酒玩色子故意输给人家哄人高兴?
这太容易猜出来,易水在报恩。姚池曾帮过他,他不想驳姚池面子,也不想扫姚池兴,所以那个筛盅直打开关上,直都是易水在输。
这太傻,傻得秦川看不下去。
即使明知道金雯静是故意,就是来看他笑话,还是在看着易水又杯酒灌下去时候攥住姚池胳膊。
“咋?你也想和易水兄弟玩两局?”姚池傻乐,带头鼓起掌,“来来来,都别闲着,川儿总要玩两把,不给他陪尽兴谁也别回家啊!”
他抹下嘴,把酒杯摔在桌上,看着秦川恶狠狠说:“因为你太沉。”
说过,不想再背你回家照顾个醉死男人。
说不想,就是不想。
“开他!开他!”
“这不开不是傻吗?”
“兄弟,这把必须提高赌注,输连喝三杯混。”
易水唇角动动,似笑非笑,坐直拿过两种酒混在冰桶里。
旁边人都狂笑拍手,嘘声说他不地道,这就开始混酒,这个喝法喝完不得晕到下周去。
旁边围着人都顺势起哄,只有易水倒在卡座倚背上,眼睛亮晶晶地动不动望着秦川。
秦川把姚池扒开,坐在色子面前,跟着起哄声随便晃两下。
易水直起身子也面无表情跟着晃下,谁也没看色盅。
秦川说:“十个。”
闹得哄堂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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