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离开,进屋去洗澡打理,彻底失去兴趣。
所以易水,你到底给下什药,这不正常。
总不能后半生,只能对着你,对着你那双手,S出来吧。
秦川站在水下,湿淋淋着沉默。
不知道这切究竟是从哪步开始,不对劲。
狼狈为*,挑起人最基本最易撩拨欲。
手顺着腰线滑至其中时,秦川久违地战栗起来,在这瞬间,无论是气味还是触觉都让触发大脑储存机制,联想与现实,幻想与真实,在这刻是无从分辨。
只有快乐是最真切,通过手掌力度大小沿着血管贲张,传遍每根血管,通知每条神经,叫这具叫做秦川身体愉悦起来,享受欲快乐。
无论如何都难以攀援至顶峰,高大人额上沁出汗来,焦躁不安,连眉心都皱起来,不再像是享受,更像是被人拿捏掣肘无法宣泄。
手掌再用力,再如何伺候自己,都到达不最终山峰,秦川手停下来,喘着气慢慢睁开眼睛。
他盯着空无物天花板沉默,直到上面渐渐浮现起双手,及那个人脸。
所以还是不行,这久,从那次之后,再也没有过。
秦川眨眨眼,看着天花板上人扬起恶劣笑意,叫他“秦先生”。
混蛋。
秦川面无表情地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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