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文安说，“他喜欢男生，还是女生吗？”
杜
平差点被自己
口水呛到：“什
？为什会觉得他喜欢男生？”
文安陷入
慌乱。他没想过，自己和普通人所在世界不样。他家长就是同性恋，所以他认为男人喜欢男人很平常。
原来，在平常人看来，叶庭喜欢男生是不可思议事，为什？
“怎想他都是直男啊，”杜平歪着头思索，“之前有次，
们讨论喜欢女明星，就他个闷葫芦不说，们几个人逼问好久，终于把答案逼出来。你猜是谁？”
“你该走。”叶庭试图把他拎起来。
文安看叶庭眼，说：“想吃苹果，帮买个苹果吧。”
叶庭钉在座位上：“等会儿去买。”
文安盯着他：“现在就想吃。”
叶庭和他对视会儿，败下阵来，拿起羽绒服出门，临行前用目光警告杜平，可惜这人是个黑洞，任何信号都有去无回。杜平没看懂好友暗示，只顾着翘二郎腿，目瞪口呆地看着叶庭背影。
文安在病床上躺就是三周，除叶庭，时不时有其他人探病。方夜是最先来，带束漂亮花。班主任也慰问趟，跟冯诺聊很久，大概是文安缺课太多。
在第三周周末，来个意料之外人——杜平。
他拎着个果篮——很有常识——对文安表达诚挚慰问。他自称“庭哥最好朋友”，叶庭沉默良久，发觉自己无法反驳。
杜平和文安天差地别，唯共同话题就是叶庭。于是他们开始聊叶庭。
“他啊，”杜平想想，“在们班人缘还挺好，男生都管他叫哥，毕竟年纪大。”
文安脑子已经嗡嗡响，根本听不清他说话，只能摇头。
“汤若林啊，”杜平用手比划个曲线，“身材
“他脾气这好吗？”杜平说，“平常让他看个代码，他好像要用平板砸碎脑壳。”
文安探头看看门，确认没有人影，躺下来，认真地说：“们加个好友吧。”
“好啊，”杜平爽快地拿出手机，扫码通过，“有什问题尽管问。”
“现在就有个。”
杜平挥挥手：“说。”
“女生呢？”
“女生……”杜平捅捅叶庭，“上周，是不是有妹子跟你表白来着？隔壁班，短头发，眼睛特别大。”
叶庭甩开他胳膊：“你说这些有没干什？”
文安急切地想听下文：“然后呢？”
“没有然后，”杜平说，“摇头，鞠躬，‘对不起，现在只想写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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