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诺眨眨眼:“哪本书在毒害家小孩?”
文安听到毒害这个词,震惊地看着书,然后把它放到地上。叶庭跟他解释这个毒害不是下毒,然后对冯诺说:“前几天给他读个绘本故事,可能影响到他。”
经常有这类教育故事——淘气坏孩子没人爱,乖宝宝才讨人喜欢。冯诺叹口气,蹲下来看着文安说:“不会,无论怎样,都喜欢你。”
文安似乎安心些,然后问他:“晚上,回来……?”
“呃……”冯诺犹豫。他其实已经订好宾馆,想到睡觉时候蜘蛛可能爬到身上,他会死不瞑目。不过,点无伤大雅小谎也没关系。“当然啦。快把礼物打开看看。”
客厅有颗圣诞树,是前几天就布置好。在冯诺缩在车里时候,两个孩子已经把树装饰好。文安还是垂着脑袋,看上去很低落。
这让冯诺短暂地忘蜘蛛存在。
“圣诞快乐!”他举起礼物盒子大喊。
他把盒子分别递给两个孩子。文安接过来时候低声说句“对不起”,冯诺在他额头上亲下。
“没事,”冯诺说,“其实也不是很怕蜘蛛。”
”
“有圣诞老人在平安夜被蜘蛛毒死先例吗?”
“智利红玫瑰毒性很低,”郑墨阳说,“而且基本不咬人。”
“‘基本’不咬。”
“你已经是长辈,”郑墨阳说,“勇敢点。”
文安慢慢地把盒子拆开,里面是本睡前故事集,还有盒水彩颜料。叶庭是块手表。
冯诺用求夸奖眼神看他们:“好看吗?好看吗?”
文安点点头,把礼物放下,走过来紧紧地抱住他。他用下巴蹭蹭文安软软头发,就像大猫搂着小猫。
郑墨阳在旁边看着这幕,对叶庭说:“你知道吗?这就是为什收养孩子。”
叶庭被这温馨场景吸引会儿,突然
但他语气听起来有些犹豫。
“不要,”文安说,“讨厌,。”
冯诺震惊:“怎会讨厌你呢?”
“书,”文安说,“说,淘气……”他不太能表达出完整意思,有点着急。
叶庭替他补充:“书上说,大人不喜欢淘气孩子。”
冯诺瞪他会儿,费力地把胳膊从毯子里抽出来,捶他拳。
平安夜还是如期到来。
冯诺穿着红色圣诞老人装,步三回头,眼珠子贴在地面上。郑墨阳问他要不要抱他进去,被严词拒绝。
“哪有横着进来圣诞老人?”
他正正毛绒帽,抱着礼物,走进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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