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放弃自己感情。”
“没什不好理解,那可是你神明啊,”冯诺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神,有是父母子女,有是权利前途,有是公理正义。如果是为自己神明,放弃任何东西都不奇怪。”
似乎是觉得这种说法很有意思,卓思贤带着丝好奇问他:“那你神明呢?”
“神明嘛,”冯诺想想,回答道,“是忠于内心吧,无论在任何时候,去做自己想做事。”
“很早就想说,”卓思贤微微侧头注视着他,“你像是那种永远不会出现在告解室里人。”
“听起来好辛苦。”
“有时候在告解室还会遇到麻烦,比如不知道哪天突然就会听到个熟悉声音,说自己喜欢上个神|父。”
“那家伙真会给别人找麻烦,”冯诺感同身受地点头,“这让别人怎回答嘛。”然后他满怀期待地追问:“后来呢?”
“逃跑,”似乎是觉得有些惭愧,卓思贤垂下头,“心里很乱,所以请病假,想找个地方安静地待会儿。正好那时候遇到你们,看到那张传单,觉得到这里帮帮孩子们也好。”
扰乱他人计划元凶不好意思地移开目光:“你已经给他答案,是吗?”
”
冯诺从善如流地坐下,点点相册翻开页:“这是圣心大教堂?”
对方惊诧地看他眼,点点头:“是,你认识?”
“有人跟介绍过。”
事实上,这本相册里有许多他熟悉照片,是在年前那段时间,顾承影给他看过。
“谢谢夸奖。”冯诺说。然后,在对方以
卓思贤把目光移到远方,绵延山脉,广袤土地,让身处其间人感到渺小。
他轻轻地说句:“他来太晚。”
应该更早出现,在他接任这个职位之前,在他踏入教堂进修之前,在他第次聆听教义之前。然而时间无法倒流,命运无法逆转,因果也早已注定。
“觉得难以理解吗?”年轻神父问他。
冯诺露出困惑神情:“为什?”
卓思贤似乎已经把前因后果串起来:“忘,你们是同学。”
“嗯,”冯诺说,“给他打电话,希望没有给你造成困扰。”
卓思贤摇摇头,拇指慢慢地滑过相片上美丽钟楼:“没有,见到他很高兴。”
“看起来你很喜欢这个礼物。”
卓思贤没有承认,只是勾起嘴角,聊起毫不相关事情:“其实们工作挺多,做弥撒,听告解,讲授教礼,给教友举行婚礼,遇上节日时候更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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