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没教温休驾马!
游戾也没想到温休这不怕死,全然意料之外事,他也只能死死地盯着温休,做好要接住随时可能会摔下来温休准备。
没想到温休还骑得挺稳,跑几十米也没有要摔模样,游戾看着他离自己越来越近,风将他发和纱吹得肆意地飘荡,看着比游戾还意气风发。
他坐在马上对游戾笑,比游戾平日看到笑容都要深和真。他听到温休对他喊道:“游侍卫,
温休也不刻意去调转方向,只时不时踢两脚马儿腹部,让它动起来,便算完事。
虽说午后太阳不烈,但同福也不知去哪儿找顶带纱斗笠给温休戴着,美名其曰“遮住能凉快些,不然会中暑”,温休没拗过他,只能戴着。
马儿带着温休都快到走到跑马场边缘,他才扯扯缰绳,让马儿调头。
他不刻意去驱马,马儿便走得优哉游哉。
游戾站在远处看着。
功夫,他就站在温休卧房房顶上。今夜天气不错,有些微凉风,辰星缀满墨色天际,虫鸣蛙叫不知从何而来,悠悠地传入游戾耳里。
游戾不动声色地躺下来,双手枕在脑后,然后心满意足地闭上双眼。
这才是贴身侍卫该睡地方-
温休又是睡到天大亮才起来。
他昨日也不算做多剧烈运动,但不知为何,觉醒来还是浑身酸软。
温休着身白衣,戴着顶黑纱斗笠,黑纱向两边拨开,露出清秀面庞,黑纱称得温休面颊愈发白皙,他迎着尚未开始为天际染色霞光,骑着马,慢悠悠往自己这里走。
若是再在身侧配把剑,倒也有点像模像样。
游戾正想着呢,温休也不知哪来勇气,突然学着他模样,微微弓下身,双腿夹紧马腹,手拉紧缰绳,另手高扬起马鞭,狠狠挥!
“驾!”
游戾心猛地提,双眼睁大,全身都绷紧,就连呼吸也控制不住地重起来。
他和同福说嘴,同福立马吓跳,惊乍道:“哪儿酸?哪儿痛?是不是昨日从马上摔下来时候磕着?要给您请大夫吗?”
“说没伤到。”温休哭笑不得,“跟你说老,你偏不信。这回便是你不信,也得信。”
等吃过早饭,三人又道去跑马场。
上午还是温休坐在马上,游戾牵着马走。用完午饭,温休又捧着甜糕和热茶欣赏两个时辰少年驯马景,待日头下去后,游戾才继续教温休。
下午时候游戾就不替温休牵马,把驱马和控制马行走方向方法教给温休后,而后就抱着胸在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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