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个旁人不大知道习惯,像这样瓶子,他每次总是下意识地把瓶盖旋得死紧,下次打开时候,要用力拧好会儿才能打开。
可这次,拧,瓶盖就开。
杨嘉立皱着眉,怀疑这药瓶是不是被动过。
时间赶得紧,他也没来得及细想,吞药片就背上包出门。
坐车到演出中心。
叶霆会继续逼他屈服,逼他开口说不想说话,逼他被折磨到痛叫出声。
杨嘉立走到卫生间里,看着镜子里自己。
越看越觉得整个人精神气仿佛已经被消磨殆尽,死气沉沉。
他安静地洗漱完毕,走回卧室。
床头柜上手机正在震动,是李大打来电话。
杨嘉立醒。
脑子昏昏沉沉,眼睛被光刺得生疼。
两天前叶霆那次,bao风骤雨般疯狂侵占,让他到现在全身上下还泛着酸痛,手腕上被铁铐子磨割出道深深红痕,还没褪去,格外显眼。
杨嘉立在床上坐很久,看着外头簌簌落雪,心里头却乌沉沉。
他忽然想起,曾经他也能笑得很开心。
和李大李二起上妆换服装,配合导演组安排又走遍流程。
他们仨挤在过道里,直等到八点,工作人员才招呼他们到后台,预备上场。
热闹紧张后台,李大李二瞧着舞台上灯光,呼吸粗重。
杨嘉立默默拍拍他们背,安慰道:“都排练那多遍
杨嘉立接电话,听到那边李大用兴奋嗓音说:“杨哥,你起没有,今儿晚上晚会正式演出,和二狗这就出发,你也早点到,千万别迟!”
杨嘉立干涩地扯扯嘴角,说声好。
挂电话,他勉强提起精神,整理东西打算出发。
出发前,他趴下身子,从床底下把那小药瓶攥出来,打算服药。
轻轻松松地旋开瓶盖,杨嘉立猛地觉得不太对劲。
和叶霆在起,最幸福那四年,像这样雪天,他会毫无顾虑地个熊抱窝进叶霆怀里,叶霆会无奈地笑着摇摇头,然后悄悄把他抱得更紧些。漫天飞雪静谧中,他可以安心感受着叶霆手心温度,偷偷做个白头到老梦。
但才过这些年,这个梦就全然变样。
他像只没尊严宠物样被囚进这个别墅,不是以叶霆心上人身份,而是叶霆豢养条狗。他义务是脱衣服张开双腿,让如今叶大总裁在忙碌之余发泄精力,直到他玩腻,找到下个好看男孩子为止。
杨嘉立发愣地看着手腕上红痕。
现在是副铁铐子,以后还会有更多折磨人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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