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陶:“……”
他眼神闪躲:“也没多久,就是听见……Wind说要来野火。”说到这里,轻咬了下嘴唇:“队长,其实我不差的。”
最近觊觎自己位置的人实在太多,他觉得有必要也为自己说说好话。
而且反正刚刚的事情都,bao露了,他把心一横,很大胆的讲话:
“别的我不敢说,在国内很少有能超过我的辅助,而且我也会努力学习配合你的,你放心,我学东西很快,等这次回去之后我就好好练习,我……”
“额……”
看着两人齐齐朝着自己看来目光,左陶脸上的扭曲表情甚至还没来得及调整:“那什么。”他吸了下鼻子,迅速站稳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内心却开始流泪:“队长,教练让我来喊你回去。”
“知道了。”
宋时寒眉毛轻挑了一下,将烟蒂摁灭在洗手台上的烟灰缸里,迈步离开。
回去的路上,左陶一句话都不敢讲,他垂着脑袋,觉得自己感冒烧坏了脑子,或许跟那天淋雨也有一定的关系,这要不是脑子进了水,也干不出用脑袋撞开洗手间门的行为。
此又很熟悉,配合上……”
宋时寒转身要走,然而身后肖逞却抓住了他的衣袖。
“松手。”宋时寒拧着眉,一字一顿。
左陶心中暗爽。
男人,你做的很好,我果然没看错你。
话还未说完,宋时寒忽然伸手撩起他前额的头发,瞥见他额上有一块淡淡的红痕后,眉心皱了下,问:“头撞疼了没有?”
左陶甚至都没立刻反应过来宋时寒这是在跟他讲话,只是下意识抬头:“啊?”
他看见宋时寒那双惯常情绪浅淡的眸子中浮现出一点无奈:“左陶,你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
左陶动了动嘴唇,还有些茫然:“也
他真的好悲伤。
他不再是粉色恶霸了,他现在是一只在雨里行走的悲伤蛙。
直到快进到休息室前,宋时寒停下脚步,然后转身。
左陶本能后退半步背靠墙壁,他觉得自己死期到了,更加不敢动弹的站在原地,等候宋时寒发落。
宋时寒垂着眼看他,默了两秒:“在门外偷听了多久?”
肖逞道:“哥。我没有开玩笑,你如果需要的话,我甚至不需要签约费,难道你们真的打算要一直用那个Pink吗,他才……”
左陶越听拳头就越硬。刚想继续往下听,谁知道小腿突然毫无预兆地抽抽了一下,他一时间没能稳住身形,十分戏剧性地往前踉跄了一下——
直接一头将洗手间的门撞开。
“砰——”
时间像是都静止了,所有的声音也一并消失,气氛简直凝固到无以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