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什知道!凭什只有在乎这件事情,你却跟个没事人样!”贺乐涵勾下唇角,猛地又用力扯住他衣领,瞬间崩开他刚系好两颗衣扣,“你知道吗?最讨厌就是你这副超级正经,超级淡然模样!”
“……不闷。”祝辰宵喉结滑动下,低沉嗓音中透出几分压抑情绪。
他顿几秒,面容凝刻地松开她手腕,指尖迅速地将被她松开两颗衣扣重新系回去。
见状贺乐涵不由地扯下嘴角,轻嗤声:“没劲,就会装正经。”
祝辰宵幽深眸光微微沉下:“你说谁在装正经?”
“当然在说你啊!”贺乐涵努努嘴,不满地嘟囔道,“也不知道谁上次喝多就在那里乱亲人,现在倒在这里装起正人君子来。”
来秒,才板着张面无表情脸,勉强跟着她左右晃两下。
随着夜越来越深,舞池里蹦迪人也变得越来越多,挤得空气中氧气也变得越来越稀薄起来。
为不触碰到周围疯狂扭动腰身陌生人,祝辰宵不得不靠贺乐涵越来越近,直至最后他前胸几乎已经贴上她裸露在外肌肤。
片欺霜赛雪,流转倒映着迷幻灯光。
他不禁迅速敛眼神看向天花板上旋转彩灯。
“……”祝辰宵沉默会儿,声音缥缈,“所以你还是在介怀亲你那件事?”
“那可是初吻啊!就莫名其妙地被你给夺走!”贺乐涵瞪他眼,微红明眸里带点委屈。
“你不是说不在乎初吻这种东西吗?”祝辰宵双眸直勾勾地探入她心底。
“是不想去在乎!”贺乐涵秀眉蹙蹙,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指责他,“但是好难啊!你知不知道,真好难啊!”
祝辰宵幽深阒黑眸光闪动下,语气依旧沉稳:“知道。”
然而她飞扬金色发丝依旧不停地拂过他棱角分明下颌,伴随着她身上独有小苍兰清香,弄得他心跳痒痒,喉结也跟着滚滚。
只能克制地抿紧唇屏住呼吸,脑海中过起巴赫十二平均律音符,尽可能不去想她贴在他身前柔软触感和玲珑弧线。
见这男人在气氛如此热烈舞池中还是副冷淡到游离在外做派,贺乐涵忍不住勾起手指帮他松松衬衫领口系得严严实实扣子。
放空中祝辰宵过好半天才察觉到她落在他喉结下方不安分手指,不禁肌肉紧绷,飞快地捉住她纤细微凉手腕:“你在做什?”
“你不闷吗?衬衣领扣系得那严实。”贺乐涵歪歪脑袋,眼波有点飘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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