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推开乐音堂门,她还听到顾禾诚在他们身后喊道:“周言淮你还是那听她话啊!就说她肯定床上功夫特别好……”
明显感觉周言淮肌肉绷起来贺乐涵急忙将他往乐音堂里面推下:“别管他说什,他肯定是想让你动手后再给你扣个有,bao力倾向名声,让们乐队彻底失去上综艺资格。”
“知道……”周言淮顿下,压抑着眼中戾气道,
“少给装,姜泽吉他音频线是不是你们剪断?”周言淮眼神犀利道。
“你可不要血口喷人哦!你哪只眼睛看到们剪你们线?”顾禾诚嗤笑声。
闻言周言淮不由地攥紧拳头。
见状贺乐涵连忙上去拉住他,小声劝道:“们确实没有证据,先回去找找再说吧……”
周言淮眼底闪过几丝隐忍后,才缓缓松开顾禾诚衣领。
虽说贺乐涵架子鼓solo已经成功带热现场气氛,但迟迟不开始整个乐队演出肯定也不是个事。
所以在连续即兴敲七八分钟后,贺乐涵内心不禁变得有些焦灼起来。
她边稳着手上鼓棒节奏,边时不时往乐音堂门口望几眼。
在看到周言淮和姜泽挂着好几条音频线推开乐音堂木门时,贺乐涵总算是松口气。
不过因为前面耽误十来分钟关系,他们乐队最终只演原定计划中两首歌,就到下台时间。
然而在他们准备转身时候,顾禾诚又语气不屑地补句:“丧家犬只会无能狂怒。”
“顾禾诚,你他妈是不是找揍啊!”周言淮下子又没忍住想要冲上去。
“言淮!别跟他这种人般见识!”贺乐涵拼命抱住周言淮胳膊,“他就是想激怒你,让你动手罢!千万别上他当!”
周言淮身子顿,努力将火气压下来:“知道,们走。”
“嗯。”担心他再冲动,贺乐涵始终没敢松开周言淮胳膊,匆匆拖着他往乐音堂门口走去。
但台下观众明显没有听够,还在高喊着安可,想让他们继续演出。
周言淮只能拿起话筒简短解释下今晚只演两首歌原因,顺便宣传波他们下周三晚在现场酒吧演出。
当然他没有直接说是黑羽乐队弄断他们吉他音频线,毕竟这种没有证据指控可能会引起更多难以预料麻烦。
但在下台后,周言淮就怒气冲冲找到在门外悠闲抽烟顾禾诚,把扯过他衣领骂道:“你们是不是太不要脸点?”
“们怎?”顾禾诚摊摊手,摆出副惊讶表情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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