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鲁斯笑着摸摸他脸,又爱意难耐地亲吻他唇,亲着亲着就又起兴致,但手才摸上洺加翘臀,他就开始瑟瑟发抖,普鲁斯就只好算。
洺加会儿又说:“梅理夫人说住这里是你前皇后住过地方,这样不吉利。是吗?”
站起身来。
洺加也发现异常,朝那边看过去,普鲁斯从那艘飞艇上走过来,说道:“没想到你们倒能玩到处去。”
梅理夫人对他屈膝行礼,说道:“洺加多才多艺,让人大开眼界呢。”
洺加不知道该怎行礼,他只对普鲁斯行过跪礼,但现在,很显然不适合这样做。
而梅理夫人屈膝礼,好像也是女性常用。
洺加于是只是对普鲁斯笑笑。
梅理夫人很能说,皇帝陛下被她拉过去之后,就直在听她叨絮,而洺加则坐在另边,面带微笑地看着两人。
当晚,梅理夫人被送走,普鲁斯留在桐月宫中,洺加身体和般omega并不相同,发情期时都难以湿润,非发情期时欢爱让他更加难以忍受,疼痛让他不断哭泣,即使普鲁斯用很多润滑液也没有变好太多。
只做次,普鲁斯就只好算,亲吻他额头,把他搂在怀里安抚,说他:“白日里笑得那欢畅,现在就只知道哭?”
洺加把脑袋埋在他颈子边上,哽咽着说:“难道要在梅理夫人面前哭,让你omega们看笑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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