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呢。”
温宿安扭过头来,没好气地白他眼,“还想问你干什呢。”
林肆不明深意地看她眼,然后稍稍凑近,在她耳侧说:“咬疼你?”
“呵。”温宿安阴阳怪气声。
林肆被她
“啊?就个啊?”
“嗯,他当年那个女朋友好像谈也有段时间吧,都快到谈婚论嫁地步。”
“那后来怎分?”
说到这,梁幸踌躇下,慢吞吞说:“那时候他出些事儿,不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嘛,他女朋友看他出事就跟别男跑呗。”
“靠!这不渣女嘛!”渣人不分性命,只要是对待感情不忠渠小昭都看不起。
“你上个厕所怎这久啊?”
外头酒都喝完圈温宿安才姗姗来迟,她糊弄个借口说自己肚子不舒服。
场上话题已经从温宿安身上转到梁幸那,说起自己情史梁幸完全就是在自黑,点都不怕吓到人,连吃都堵不上他嘴。
“……不过感情经验还是太单薄,都不如阿肆丰富。”
渠小昭兴趣被提起来,“是吗,说来听听!”
温宿安听着,也挺惊讶,她没想到像林肆这样人也有被女人渣过天,而且根据梁幸描述,林肆之后都没交过女朋友,这看来,林肆居然还挺长情。
温宿安已经在心里默默地把林肆不交女朋友原因归类成对前任念念不忘。
没多久,林肆从里屋出来,梁幸赶紧转移话题,不敢再说林肆事。
林肆拉过椅子,重新在温宿安旁边坐下,温宿安还因为刚才在厕所事生气,林肆莫名其妙咬她就算,居然还要咒她摔断腿,真是太坏!
林肆靠过来,温宿安就往旁边躲,他再靠,她就再躲,椅子移到第三下,林肆把抓住椅背,把温宿安控制在原地。
林肆在里屋找东西,刚才个客户发消息来想看下设计图纸,林肆便先进去忙,梁幸抬头往里面瞧瞧,确定林肆没关注到这边后才说:“你看他那样子就像经验丰富呀。”
温宿安夹块肥牛到碗里,闻言情不自禁点头。
林肆对待女人,说话做事都是套套,会哄人开心,恰到好处地释放点暧昧信号,等到床上,那个技巧可不是母胎单身小男生看片能学得来。
所以这样人,没谈过十几二十个女朋友,她可不信。
这边梁幸继续说:“不过和阿肆认识时候他都大学毕业,在这之前谈女朋友也都不认识,也没听他说过,在和他认识后他就只交过个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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