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颖川心里也不好受,叹口气后,望着窗外淡淡地说:“他忘以前所有人和事,开始很希望他能想起来,或者说至少能想起。可是这几次见到他只要想就痛苦万分样子,忽然后悔,觉得自己很自私,过去也有许多令他痛苦回忆,为什非要他想起来呢,忘也许更好呢……”
“可是如果他不想忘呢?”
“……什?”
“说如果他不想忘呢?”金渔脸上带着少有认真,“万对他来说那些美好回忆更重要呢?万其实他本来意识正拼命地想要想起来呢?”
舒颖川愣下,似乎没想到她会这说,过好会儿才开口:“不是真不希望他永远想不起来,只是看到他每次稍微想就那痛苦,很心疼,也很挣扎,不知道到底该怎办……”
他对面刚刚图乐坐过位置,脸上满是担忧,“你还好吗?”
舒颖川冲她勉强笑,“没事。”
“他怎会……突然不记得以前事,”金渔惋惜地说,“刚才他身边那个男孩儿说他生病,是很严重病吗?难、难道是……绝症?”
“不是,你别胡思乱想,”舒颖川说,“他是因为受很重伤,所以才不记得以前事情。”
“那他没有生病?”金渔摸摸心口,副松口气样子,“吓死都,没病就好,没病就好。”
“老板,他不定是想起什才痛苦,也许就是因为什都想不起来,所以才会那痛苦。”金渔顿顿,又接着说,“其实只要你愿意,可以直接问他自己是怎想,说不定他很想记起以前事呢?”
是啊,这简单道理他居然都不明白,还要个小姑娘来告诉他,究竟该怎做。
醒醒吧舒颖川,别再自以为是,不管是痛苦还是美好记忆,那都是属于图乐,他有权利选择要不要想起来,明明有机会可以直接问问他,就因
“你不是和朋友起吃饭吗?怎突然过来,他们那边没关系?”舒颖川特意转移话题。
金渔似乎并没有意识到他不太想聊和图乐有关事情,仍在将话题继续:“他们几个聊天呢,觉得没什意思就想到外面透透气,没想到在门口碰见图乐和那个男孩儿。”
“他们有事,先走。”
“那个男孩儿是他弟弟吗?长得不太像呢……不过老板能问下你们现在是什关系吗?要知道你俩都是救命恩人,心里真比任何人都不希望看到你们分开……”
金渔话还没说完,眼睛已经红圈,声音也明显有些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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