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杜峰扒拉叶子动作把萧天云弄醒,本来是有些起床气,但是随后就听见杜峰吐槽似得说那大堆,忍笑忍实在是辛苦。
之前在家里,他没听见过老大夫叫那两兔子名字,不知道。现在是听见,才知道那两只死兔子叫什名字,边笑边就觉得老大夫这是给自己报仇。
他从花盆里伸出叶子来,把叶子整成无头人两条胳膊,以花盆为支撑点,比划着问楚问荆怎办?
至从元宵转灯之后,他就喜欢上这样交流方式,反正除每月月圆那个晚上,他也是个哑疾人士。
楚问荆摇摇头,比划说自己也没什好想法。
不见。楚问荆动作轻柔掀开片叶子,给杜峰指指。
杜峰这才然,他还没说要走,显然是还有话要说,楚问荆放下小/嘴壶,小臂交叉放在石桌上撑着上半身,等杜峰说话。
杜峰搓搓手,又抓抓头发,“问荆啊,哥请你帮个忙。”
“不是什麻烦事,但是很重要,相当重要,非常重要”杜峰说着把抓/住楚问荆手。
如果人脸可以根据主人想法自动写字话,杜峰脸现在完全就是写着几个大字:很重要,相当重要,非常重要。
春忙已经开始,医馆却是清闲下来,所以楚问荆也不急着去前面医馆照看。他
随后他说,声音比刚才低些,还回头看看老大夫房间,似乎在确认老大夫有没有偷听,随后他说道:“问荆,丫头到现在还没有大名,没念过几天书,起不好名字,问荆你可得帮帮。”
话说出去,杜峰激动比刚才小些,他拨拉几下花盆里叶子,和楚问荆诉苦,“咱们村真有文化人就那几个,老村长起名字特别难听,你富贵叔、发财叔名字当年就是他给起,点儿都不文雅。还有老秀才,特别喜欢从古诗句里拿捏几个字给人起名字,好像是文雅,可是又不通俗,都不知道他起名字什意思。再有就是你师父,听村里老人说,老大夫是从小就沉迷医术,特别喜欢拿药材名字往人身上安,不说别,就说他给厨房那两兔子起都什名字啊,红背桂花,木贼麻黄,这都什跟什啊。问荆啊……”
说着,杜峰眼睛里闪着希翼,副就只有你表情,震得楚问荆胳膊都撑不住身体,他有些为难,想比划着给杜峰哥说什,杜峰就站起来,很是郑重拍拍他肩膀,然后就大步走。
他走以后,花盆里人参叶子都动起来,不是被风吹得,是笑。
楚问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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