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儿去,你没切过菜,要是伤着手怎办?”迟淮抬眼瞄方瑜眼,用胳膊推他,“去客厅坐着,饭马上就好。”
“就切刀。”方瑜赖着没走,眼睛盯着案板上剩小截胡萝卜。
“饿,去做饭。”方瑜伸腿踹迟淮脚,哑着嗓子说:“快点。”
“等会儿做。”迟淮抹把脸,他骨碌从沙发上爬起来,又把坐在旁方瑜扑倒,“媳妇,成绩周才出,等不及咋办?”说着他就把手往方瑜裤子里伸。
“……”方瑜屈起膝盖就往迟淮肚子上顶,然后抡胳膊把他掀开,冷哼声:“别想让为爱做零,乖乖等成绩,要比赛就遵守规则。”
迟淮瘪嘴,他抱着肚子“嘤嘤嘤”,眼泪在眼眶打转,“媳妇你下手真狠,谋杀亲夫!”
嘴上虽然埋怨,但迟淮还是餍足地走进厨房,他打开冰箱琢磨着能做些什菜。
跨上楼梯,从兜里掏出钥匙——
门打开又合上,灯还没来得及开,两人就抱住拥吻在起。
迟淮伸手抄上方瑜后脑勺,狠狠地把他往自己怀里压,唇齿相抵,股巨浪在心底掀起狂澜。
方瑜后背贴着墙是冰冷,前胸贴着胸膛却是片灼热,他抬手攥住迟淮衣袖,不住喘气。
没完没地亲。
前天母亲送来条鱼,可以给方小瑜煲个鱼汤,卷心菜还有颗,做醋溜卷心菜给他好……嗯……方小瑜不怎吃莴笋,清炒多少让他吃点。
迟淮边思忖着边穿围裙,他将衣袖挽在小臂处,把卷心菜拿出来,三两下剥掉表层菜叶,抄起菜刀“嗒嗒嗒”阵切,切好之后放在盘子里备用,然后转身去拿鱼。
方瑜把客厅卫生纸收拾干净,洗干净手,然后晃悠到厨房,靠在门框上看迟淮做饭。
迟淮正在切胡萝卜丝,手起刀落,速度快得都产生残影。
看迟淮把菜刀使得那利索,萝卜丝又切得极细极匀称,方瑜心底直痒痒,于是他搓搓手,走过去脸地跃跃欲试:“让来切。”
就像是渴求两个世纪他们终再相见般,想要深深地将彼此镌刻进灵魂中。
两人折腾大半天,最后精疲力尽歪在沙发上。
在黑暗中,迟淮仰头盯着天花板上点灯光发呆,他现在浑身舒坦得点都不想动,脚趾头都酥麻。
刚才两人互撸时方瑜使坏,故意用信息素勾他,冷杉香尾调缭绕在呼吸间,就像是世界上最猛烈春.药,迟淮顿时就红眼睛。
都是争强好胜Alpha,不认输地相互用信息素激着对方,将爱意喧哗在凉薄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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