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淮抹把脸,他瞅自家媳妇眼,真会挑时间,他刚撒完谎,媳妇后脚就给他拆台。
无奈叹口气,迟淮举着手机光脚去客厅,“妈你们早饭吃什?待会儿来学校给们带份呗。”
“你爸爸熬得海鲜粥,”刘芸说:“小瑜吃蓝鳍金枪鱼吗,粥里你爸爸捣烂些肉沫。”
“吃,他对海鲜不过敏。”迟淮点头,他重新折回卧室,然后把窗帘拉开,让清晨阳光照射进来,又把客厅窗户拉开扇,换空气,这才继续说:“妈,能配把方瑜这儿钥匙吗?”
“你大晚上开布加迪去和小瑜开房,然后又把家里大切开出去夜不归宿。这些你怎不打电话和商量商量?现在配个钥匙倒是有心向请示?”刘芸冷哼声,语气酸酸。
迟复清清嗓子,他把手机从刘芸手里拿过来,开口说话:“迟淮同学,夜不归宿是几个意思?”
父亲低沉声音顺着电话线传到迟淮耳朵,他个激灵,醒,抬眼扫,才发现自己正在和母亲通电话,当下挠挠头从床上坐起来,试探性地喊句,“爸?”
“你在哪呢?”迟复把手机开免提,然后搁在餐桌上。
“学校公寓。昨晚们搬行李搬到点多,想着就不要回去打扰你俩休息,于是就凑合着睡晚。”迟淮面不改色扯谎。
“那公寓只有间卧室,你们俩怎睡?”迟复继续问。
来,方小瑜不愿意为爱做零啊!
于是,迟淮就在如此纠结复杂心情中入睡。
方瑜倒是睡得很踏实,他向后,有迟淮滚烫胸膛贴着,向前,有迟淮结实臂膀圈着,被窝很暖,四周也很安静。
夜无梦。
第二天早上,他俩是被刘芸打来电话叫醒。
自从她儿子有媳妇之后,就彻底忘还有个妈事。
“前两次那不是情况紧急嘛。”迟淮
“睡沙发,方瑜睡床。”迟淮说。
方瑜昨晚睡得很踏实,大早被吵醒还有点起床气,他把脚伸出被窝去踹迟淮,“要打电话去客厅,别在床上吵吵。”
迟淮:“……”
刘芸:“……”
迟复:“……”
迟淮迷迷糊糊从被窝里伸出胳膊,从床头柜上摸半天才把手机摸到手。
方瑜没睡醒,他又往被窝里蹭蹭,只露出点脑袋和耳朵尖。
“别蹭媳妇,”迟淮下意识伸胳膊把方瑜捞进怀里,根本没有察觉这会儿电话已经接通,只自顾自去亲方瑜,“mua!老公牌爱亲亲!”
刘芸:“……”
她正坐在桌前和迟复用早餐,两人互相对视眼,脸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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