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烧退了的话,就可以出院了,但是需要好好的休养一段时间,他说你有点缺乏休息。”江城歌连忙扶着要坐起来的人,“你要干嘛?有什么事情和我说就可以了。”
瞿佑安有些无语的看着江城歌一眼,然后对于自己要说的内容红了一张脸:“我要上厕所,你也能帮我吗?”
应该以怎样的身份面对自己的弟弟,他朋友的前男友一个懦夫,还是他的兄长江氏企业的总经理。
“我不会让你们任何一个人左右我的人生。”江城歌看着正在输液,现在还昏迷不醒的瞿佑安,微笑的在他干涸的唇上用棉签沾上水,“瞿佑安,你没有退路的,你没有地方可以逃的。”
瞿佑安迷迷糊糊的醒过来的时候感觉自己的手正被一个人握在掌心,另一只手因为输液而有些麻木,艰难的侧过头透过过于明亮的光线看着趴在自己的床边睡着的少年。
他有些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了,只是隐约的记得自己感冒了,然后这个人跑到自己家来照顾自己……
有些无奈的笑了笑,这个身体果然是越来越糟糕了,根本就受不了每天过度的工作。也难怪,每天早上那么早起床然后送青青去上学,然后回来就开始在工作室里面工作。每天晚上八点准时在酒吧里面报道,还是第一次这么长一段时间,天天去酒吧里面报道呢。
连他自己都没怎么想明白,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你醒了?”江城歌惊喜的看着已经苏醒过来的人。
“昨天晚上,辛苦你了。”瞿佑安游戏抱歉的看着江城歌,虽然具体的记不起来昨天晚上到底是什么情况了,但是逃不过的就是这个人把自己搬到了医院,不然自己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躺着呢。
“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或者想要做其他事情?”
“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瞿佑安看着病房的样子,估计住院费得不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