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歌不是上进学生,但是也不是点也不学习坏学生,只是介于两字之间。
用大学里面比较常用说法来说,就是“六十分万岁,多分浪费”党,对于自己成绩太过不在乎,混到毕业再说。这大概,不管是不是富家公子,许多上大学人都是这个思想。
江城歌瞥眼唱台,清俊青年穿着身休闲装,抱着吉他坐在那里。似乎只是随性调整着前面话筒,却让人觉得这个人将切置身事外般。
“他是谁?”
“是酒吧新来驻场歌手,你有段时间没来,所以当然不知道。”顾良雁睁着眼睛说瞎话,被酒杯挡住嘴角危险上扬着。
AN酒吧是市内有名gay吧,基本上本市基佬们,都会聚集在这个地方。
“城歌,你怎有空过来?好些天没见着你。”酒吧老板顾良雁微笑打着招呼,手上翻飞调酒动作却点也没有停下。
江城歌拿过酒保递上来啤酒,就放在手上,也不见得去喝:“这两天快让学院那些该死教授搞死,不就是个论文吗,有必要怎磨磨唧唧吗?”
显然他心情不见得有多好,脸抑郁模样,环顾着四周场景。
顾良雁将调好鸡尾酒递给边上人,将吧台这边交给边上小哥,勾搭着江城歌离开吧台,到个安静角落坐下。
瞿佑安是这家酒吧真正老板,而他顾良雁只不过是后来加盟个人而已,只不过来这边玩人没有几个人知道原来在唱台上唱歌人才是这家酒吧老板,而那个说自己是老板人,更加确切说应该叫做此酒吧合作伙伴。
“你总爱编织谎言,负责配合表演,所有改变,只为进入你世界……”
“女人歌?”江城歌没有听过这首歌,但是却确信是女人唱。他对男人唱女人歌
两个人认识实际上有段不短时间,那年江城歌也才刚高中毕业年纪,正好是最闹腾时光。
那时候,这家AN酒吧还是不存在。
“得得,你不就想找个人抱怨抱怨吗,说吧……垃圾桶给你备着。”
“没什好抱怨,也就那点事情,说来说去没意思。”江城歌瘫坐在沙发上,这些天为赶论文可没少折腾他,即使习惯三天两头不睡觉人,也不见得忍受得这多天高强度高压状态。
江城歌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多以求上进学生,这是富家公子基本上通病,反正不管你人生会变成什样子,即使失败也好成功也好,都有个强大家族在你身后给你撑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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