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思觅道：“你还有什
话要说？”他勾起嘴角，嘲讽地道，“男人要敢作敢当。像男人
点，别娘们兮兮
。”
这种话没什道理，但黄丰偏吃这套。
他热血冲头，脸色潮红，“是，就是
杀
他！他活该，他撞死爸，又害爷爷早死，不该偿命吗？！”由于情绪过于激动他声音有些抖，像是带着哭腔。
“你从头说起。”
“爸被他撞死时才六岁……”黄丰真从头说起——从往事开始说起。
伍尧天微点下头，没再说什。
杨思觅准备好问题后，让人帮黄丰戴上设备，然后开始提问。
电脑显示屏上曲线上上下下地震荡着。
全部问题问完后，结果显示黄丰没能通过测谎。
杨思觅把打印出来曲线图放到黄丰面前，“目前测试结果显示你在某些问题上撒谎。那人确是你杀，不过不是有预谋谋杀，是意外碰上，对吧？”
测谎是杨思觅帮黄丰做。
他拿着笔在纸上行行地把问题列出来，让程锦体会把平时杨思觅在身旁看他工作时心情。难怪杨思觅有时会骚扰他，他现在也有点想这干，想摸摸他手，拨下他垂着长睫毛，让他漂亮眼睛只看着自己。
如程锦所愿，杨思觅抬眼看向他，“等干完活就陪你。”
“……”程锦低声道，“没事你忙你。”他看看周围，伍尧天在办公室外走廊上和人说话，他犹豫要不要过去。
杨思觅道：“别动，就呆在这。”
其实杨思觅只是让他说他这次杀人事。不过杨思觅也没打断他，只是把手放到桌下，然后伸向旁边人，程锦握住他手，安抚地摸着他手背：耐心
黄丰汗如雨下，整个人快崩溃，“你们这东西不准！是骗人！”
“那再测次？”杨思觅看黄丰两秒，帮他做决定，“就再测次吧。”
黄丰犹豫不决地被再次绑上那些贴片与线路。
再来次黄丰也没能做得更好，仍然没能通过测试。因为这次杨思觅问问题和第次不同。
学习差人，做第张试卷是没及格，你再给他另张难度差不多卷子，他依然过不。
“嗯。”程锦笑笑，靠近杨思觅，看他写字。
杨思觅字写得不错，线条质感强烈，结构美观，程锦在旁边渐渐地看得入神。
“测谎，不定可靠。”伍尧天走过来说。他语气并不坚定，反而带点不易察觉商量式口气。
程锦抬头，“们知道，只是做个参考。”
“对你是不可靠，但用来唬那小子足够。”杨思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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